涩地不好意思说话。
张皓忙奉上一记马屁:“母亲,如果我和你们俩一块出门,别人不知道的,准以为一个老父亲带着一对姐弟出门玩耍!”
如果不是大过年的不适合拔刀,张士诚的钢刀此时已经“大杀特杀”了,像赶苍蝇一样说道:“别在这废话,影响老子吃饭,没事了赶紧滚!”
张皓丝毫不理快要暴走的张士诚,向刘夫人说道:“母亲,我再去安彩局那边看看,等过年的时候再来给您拜年!”
刘夫人笑吟吟地说:“你有事忙你的就是了!”
张皓向刘夫人行了一礼,然后挑衅似地看了一眼张士诚,转身而去。
张士诚看着这厮扬长而去,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。
刘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士诚,说道:“听说你把那天和皓儿砍价的书生礼聘为官,还让他做了安彩局的御史?”
张士诚当然知道这狗东西专门来气自己的,他可是听说了何襄在安彩局的表现,不仅安彩局风气成为整个高邮的榜样,张皓在安彩局也是天天灰头土脸。想到此处顿时转怒为喜,哈哈大笑道:“你看为夫是不是可当得起‘知人善任’?”
刘夫人摇了摇头,这对父子俩,没谁了!
平治大街的安彩局此时静悄悄地没有声响,这座高家位置最好的商铺,本来装修好被用来开客栈的,现在以极低的价格租给官府,安彩局这个新成立的部门,才能如此快速地有了一个落脚之地。
来到安彩局,门口只有两个值守的兵丁,值班的工作人员懒洋洋地打着哈欠,来人见张皓走了进来,马上起身向张皓行了一礼。
张皓摆了摆手,让他自行便是,然后张皓才慢悠悠地转着,九天前还只是自己脑海中一个想法,现在就如此真实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。归根到底,那就是:“我的父亲是张士诚。”
要不然哪来的短短时间内会有个衙门性质的批复下来,哪来像高家这种豪门望族不惜成本的投入,张皓一时感慨。
走到二楼,听见走廊深处依然能听见算盘噼里啪啦的响声和隐隐地对话声,张皓迈步走了过去,透过未掩的门缝,看见高若男和高若琳依然在忙碌着。
高若琳双手在算盘上飞动,筹算着安彩局的财务数据。高若男双眉紧蹙,单手支颐,叹了口气道:“刚好赶上了过年,要是现在就开始卖这个彩票就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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