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势必会疲于奔命,我军则可以围点打援,在来路上设好埋伏,等到元军阵脚大乱,疲于奔命之际,我们使团则可以从容北上。”
李成的意思就是乱中取胜,但是也是火中取栗,稍不留神就可能烫了手,因为孤军深入也是军中大忌,要是被被人瓮中捉鳖,断了粮草,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。
但是目前如果两军对垒,一板一眼的打,短时间内也很难有突破的机会,而且敌军的注意力集中之后,再想搞些偷袭就比较难了。
王学武也是也是军中宿将,要不然也不会委任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,听到李成如此说,王学武也陷入了沉思。
场面一时有些压抑,其中一名喝得醉醺醺的乡绅徐先生这时候听到他们的商谈,咳嗽了一下,说道:“主使大人,是这样,我在清河县有一名旧交,乃是清河崔氏长房的嫡子,曾言道元朝官府残忍暴虐,视百姓为蝼蚁,如今天下大乱,群雄并起,元朝末日到来,他想投效高邮诚王,只恨投靠无门,如果您想取清河,在下倒是可以引荐。”
真是瞌睡来了马上就送上来了枕头,清河崔氏乃是传承千年的世族,这清河县虽然和那个清河早不是一回事,但是祖先可都是一个祖先。
王学武兴奋道:“在下曾有耳闻,这清河崔氏乃是清河第一大世家,如果他们愿意助一分力,咱们拿下清河的几率将倍增。”
李成豪饮了一杯酒道:“如果清河拿下,那这盘棋的棋眼就活了,我们甚至可以以清河为根据地,等到淮安救援之后内部空虚,拿下淮安也不是没有可能!”
王学武说道:“淮安乃是京杭大运河的命脉所在,一旦控制淮安,就算是控制住了进入江南的要塞,淮安不破,我高邮将固若金汤,他日我们水师大成之后,挥师北上,拿下大都指日可待。”
张皓撇了撇嘴,多吃几粒花生米,这俩货都不至于喝成这个样子。大都他是没有兴趣,但是清河的兴趣他不仅有,而且还非常大。如果真如这徐乡绅所言,清河崔氏想要投靠,那真的有可能再次搅起淮安路的风云。
张皓看向徐乡绅,问道: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