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王学武含蓄地安慰道:“崔公子,凡事怎么可能都预想周全,有点纰漏是正常的,”
崔信脸上晦涩难明,说道:“从淮安到清河,骑快马也就大半天的路程,那崔仁早上早早地出城,淮安一定得到了清河的消息。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援兵过来,不知道淮安路在想着什么打算?”
王学武问道:“淮安路总管满都拉图是个什么人物?”
崔信说道:“贪婪成性,极其好色,而且肚子里面一点东西都没有,十足的大草包......”
从近段时间和满都拉图打交道的情况来看,崔信对这个淮安路总管一点好感都没有,所以王学武一问,崔信这些词汇都是脱口而出。
王学武忙打断崔信,说道:“崔公子,有些心里话咱们还是别说出来了,既然这个满都拉图这个废物,那么这么重要的位置上”他是怎么上来的?
崔信说道:“因为他是元顺帝的小舅子!”
王学武一听,说道:“那我就了然了!你崔公子觉得我军是否还需要在路上设伏,等着元军上套!”
崔信叹了口气,说道:“要来早就来了,现在不来可能他们是真的害怕吧!”正在整军前来的满都拉图打了个喷嚏,哼了一声:“妈的,瞧不起谁呢!老子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!”
王学武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军历练半年,野战还没有怕过谁,我这次带来的两万战力,已是宝应守军的主力,对上淮安路的主力不在话下,现在我就在城外扎营,咱们成犄角之势,防止淮安路的敌军来犯。”
崔信见王学武竟然不入城,这也算是对他们的绝对信任,忙说道:“那我这就通知父亲,等二公子到来,咱们再筹谋下一步的方略?”
王学武点了点头,让崔信先行回去,而他满腹忧虑地对着旁边李成说道:“这下淮安应该没啥希望了!”
李成也郁闷地点了点头,知道现在淮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