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兵在安顿完张皓的行程之后便起身告辞,现在守军将领毛贵身在亳州,他作为毛贵的弟弟,现在俨然成了为大哥的代言人,众将把它当做安丰城的第二号人物,平时也是忙的脚不沾地。
毛兵说道:“主使大人歇息便是,本将这边告辞了!”
张皓带着和煦的笑容,笑道:“毛兵将军自行便是!”
毛兵再次皱了皱眉,说道:“主使大人,就叫我毛将军即可!”
张皓从善如流,说道:“好的,毛兵将军!”
毛兵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,最后拱了拱手,黑着脸告辞了。
等到毛兵走后,李成问道:“这个毛兵乃是毛贵之弟,平日仗着他哥在白莲教的权势,喜欢欺凌教内兄弟,听说当时还霸占过一个漂亮的女教徒,被毛贵知道后差点打死。公子何以对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这么有敌意呢?”
张皓疑惑地看着李成,说道:“没有啊,你没看到我笑的有多么温暖!”
李成顿时无语,毛病将军毛病将军不停的叫,没看毛兵走的脸都黑成了什么样子。
张皓悄悄地说道:“既然我们和刘福通是敌非友,而且安丰城又是如此重要,我们现在何不趁机试探一下安丰城守将的成色,到时候如果真的兵戎相见,总能多一些了解。”
李成叹服道:“公子高见。”
相较于每到一城的夜夜笙歌,这次张皓来到安丰之后就“简朴”多了,虽然也是好酒好肉,但是没有温香如玉的小娘在旁边伺候,张皓总觉得毛兵待客不周。只能说张皓向腐朽堕落的深渊滑的也有些快。
每次在吃饭前,张皓都从袖子里面拿出“唐门”特制的银针悄悄地试下菜色,张皓原来可不相信银针试毒的事情,但是当唐境给张皓演示了一遍之后,便深深叹服,一个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