皓还是耐心地解释(辩解)道:“这个晴儿妹妹就不懂了,话说谁能不怕死了,每个人都怕死,但是死要死的值得,有些人死的轻于鸿毛,有些人死的重于泰山,我留着有用之身,投入到建设华夏大好山河中去,有什么问题吗?等到我年老的时候回首往事,不因虚度年华而感到悔恨,不因碌碌无为而感到羞耻,难道这样的人生不值得吗?”
朱晴儿两眼圆瞪,讷讷地半天说不出话来,良久才叹息道:“第一次才听到有人把‘怕死’说的如此清新脱俗。”
这熊孩子,解释不通!
朱晴儿突然想起来什么,对张皓说道:“张大哥,刚刚我注意到一个细节,就是在炉膛旁边有一块没有烧完的布料。”
这句话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兴趣,都惊奇地看着朱晴儿,这姑娘都吐成那个样子了,还能有这惊人的观察力。
朱晴儿被大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,说道:“我从小跟着父亲走南闯北,而且布匹生意做的比较多,父亲常常给我说各个地方布匹印染的特色,所以耳濡目染,就会懂一些。”
张皓大感兴趣,说道:“晴儿妹妹,还知道什么,请继续。”
朱晴儿仿佛受到了鼓励,继续说道:“那块布料虽然是粗布,但是明显有松江布料的特色,而安丰一带由于其淮河一带土地肥沃,所以一般棉布布匹都是自己种植,基本自给自足,所以很少会有松江的布匹专门拉到安丰来卖,当初有人拉了两船松江的粗布,价格又高,质量也比不上当地的粗布,所以赔了个底朝天,最后还是拉到北方卖掉了。”
高若男含笑看着朱晴儿,眼神很是满意,也是没想到跟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帮工竟然还是个生意上面的行家。
唐境和李成则是一脸惊奇地看着朱晴儿,唐境暗叹:“这个主使大人刚刚还在吐槽自己的失败行程,这随便捡来的一个丫头竟然都是个行家。”
李成也暗叹:“公子这运气也是没谁了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