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脑补就是了。由于不能生火,这几天都是高若男从渔户中“借”来的鱼干和淡水果腹,倒是在这里能坚持个十天半个月没有问题。
张小天当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“严谨”而让高若男坐困愁城,此时的他还在为自己的前程深深地忧虑,谁能想到自己一个卧底被洗白了,正在烦闷当中,就看到满都拉图陪着一名威严的将军从远处走过来。
张小天已经知道了这就是亲自率队偷袭张皓的主将,枢密院副使察罕帖木儿,这个帖木儿不知道为什么,他很喜欢别人称呼他为王保保。张小天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王保保,握紧的双手终于松了下来。心中哀叹道:“公子啊,小天无能,不能给您报仇啦!”
马上收拾心情,走到两人面前行了一个军礼。王保保看向了张小天,说道:“你就是一路从前线逃出来的副百户吗?我听说了你的事情。”
张小天从宝应前线一路溃逃,跟着满都拉图几度死里逃生,成为了元军一时的笑谈,只是因为这厮走到哪,哪块就丢,妥妥的一个丧门星。但要不是张小天在淮安城下的一嗓子,满都拉图早就成了高邮的阶下之囚,是以满都拉图知恩图报,刚到盱眙不久,就将田张副百户提拔为了千户,委以重任。只能说在知人善任方面,满都拉图的眼光确实有点问题。
张小天尴尬道:“兄弟纷纷为国尽忠,而我苟活至今,实在汗颜之至。”
王保保说道:“留住有用之身,就是对朝廷最大的效忠!”说完拍了拍张小天的肩膀,就和满都拉图继续向前面走去。
虽然王保保已经确定张皓必死,但声亳州、濠州还有高邮势浩大地搜寻了几天几夜,依然毫无所获。除非张皓已经成了鱼虾的腹中之餐,要不然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。有些不安的王保保便和满都拉图前来视察元兵的搜寻情况。
只听满都拉图问道:“王将军,你确定张皓投河的时候已经是必死之身了吗?他的身边不是还有和令妹齐名的高若男,万一有个意外?”
王保保摇了摇头,说道:“从我的判断两人肯定是真气耗尽,再无可能游到对岸,而张皓深受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