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里面,过了一个时辰,叫花鸡就出锅了,打开的时候,一股香气扑鼻而来,让这几天吃够了鱼干的高若男食指大动。
现做了一份不算完美的野餐,对于这几天一直吃鱼干的高若男,这已经算是饕餮盛宴了,高若男看着张皓忙前忙后,说道:“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。”
张皓笑道:“若男以后跟着我,保证让你天天吃香的,喝辣的,绝对亏待了你。”
话是好话,但是怎么听起来怪怪的。有点山大王绑了个富家小姐当压寨夫人的既视感。
高若男呸了一声,接过张皓递过来的鱼汤,想到了喂张皓的过程,不由地有些羞涩,连忙低下头去,轻轻地吹去石碗中的鱼汤浮沫,轻抿了一口,鲜美无比。
终于在六天之后,张皓才亲自进食了一顿饱餐,一只鸡两个人吃的只剩骨头渣子,一碗鱼汤也喝的干干净净,张皓满意地摸着肚皮,说道:“活着真好呀!”
高若男也点了点头,吃完之后,两个人问了当地的农户,打听了前往盱眙的路,如果凭他们这身行头走回去,那么他们回去都要成野人了,高若男到时对这样的生活颇为留恋,但是看着张皓有些蹒跚的双腿,以及走上一会就冒出的大汗。还是打定主意,到盱眙找上一台马车才是正理。
两个人紧赶慢赶,终于在天黑的时候来到了盱眙,进城之前,高若男特意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层灰,遮住了倾城的姿色。守城的官兵看着风尘仆仆地张皓和高若男,他们对这样的夫妇见得太多了,没有见过世面,对官兵极其敬畏,正是盘剥的大好时机。
作为高邮的地下女皇,高若男自然对这些恶习知之甚详,很为难地从怀中掏出了几枚银钱,官兵掂了下铜钱,便让这对夫妇进城了。
张皓问道:“看那群小人模样,还给他们钱,要是给钱,我就拿银子砸死他们,看他们接不接得住!”
高若男拉起张皓的手,说道:“贫什么嘴,你不知道盱眙是个什么地方,那是满都拉图的地盘,前边你刚刚帮人家打的灰头土脸,现在在这里暴露的身份,还有你的活路吗?”
张皓悻悻笑道:“还是若男想的周到,我也就是口嗨一下,做不得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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