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却出奇的一致,那就是都想把这件事情闹大。”
张士德失笑道:“彭相一开始想闹大一点,给皓哥儿一些压力。但是现在彭相估计不这么想了。但是现在这种局面,已经由不得他了。咱们现在不是已经将大周票号的高松关押起来了吗?不知道刑部审问进度如何?”
扈文石无奈地叹了口气,不知道这个高松抽的什么筋,证据确凿,还死鸭子嘴硬,就是咬着他没有错,他核对的账目和礼部后面所呈送的账目有出入。
刑部委托专业人士鉴定比对,基本可以断定这就是礼部的原始账目,案情几乎没有任何悬念。
高松看了新的账目后,直说这不是他看到的那本,那么到底是谁在撒谎呢?
扈文石说道:“高松即使贪污了三万两银子,只要他把这个银子还上,也罪不至死,断不该如此喊冤?而礼部那边的账目却没有任何问题,在大周票号的账户上面就是少了三万两银子,蔡侍郎觉得礼部财务造假的可能性有多大?”
蔡彦文不置可否,笑道:“我猜测可能会有其他的状况,目前咱们没必要做这种没意义的推断,等我将礼部那边的人询问完毕,再做决定吧!”
张士德交待道:“不准滥用私刑!”
扈文石和蔡彦文连忙说道:“理当如此。”
大周票号与礼部的事情发酵地很快,尤其是高亮将大字报贴在了大周票号总部的门口,矛头直指中书省,这种一往如前的大无畏精神自然为高邮百姓所称道,毕竟挑战强权并不是谁都有勇气做的事情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坊间各种流言纷至沓来,这个手段的副作用非常大,由于是对于票号这个以信用立身的商号,票号的生意和这种事情都高度的敏感性,从这几天支取银两的数量不断走高就能够看出端倪。
好在张皓在制定使用贷款规则的时候,一直严令保持资产与负债的比例,这才能让大周票号应对这种情况的时候,不至于捉襟见肘。
这件事情甚至惊动了张士诚,现在大周票号可是他的心尖尖,生怕张皓玩火自焚,一不小心烧了大周的提款机。派人直接询问张皓,是不是事态有些收不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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