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没有理会张皓无聊的打趣。
张皓自己讨了个没趣,继续问道:“姐夫,现在平仓和常熟那边与方国珍接壤的情况如何?”
陈友谅对张皓的求和方案还没有回复,大周水师还不是方国珍的对手,如果不是逼不得已,张皓舍不得拿自己珍贵的水师与方国珍硬拼,那都是百战的老卒,假以时日,都是领兵一方的军官,张皓可不愿意他们轻易折损。
现在水路上没有办法,张皓只能通过陆路找一些突破口。虽然坐镇常熟的将军是吕小九的父亲吕珍,但是和张旭与彭辉的关系一样,张皓也在避嫌,毕竟张皓与吕小九的关系都是穿一条裤子的生死兄弟,吕小九又是吕家千顷地里面的一根独苗,吕珍和张皓的关系就可想而知了。
所以张皓从来不过问吕珍的战事,吕珍也从未对张皓有过任何指导,即使偶尔见面,也只是说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。这次想通过吕珍来给方国珍一定压力,张皓也没有直接找吕珍的意思,而是想到通过枢密院来完成此事。
潘元绍毫不意外,对张皓与吕珍的关系多少有些了解,甚至他与张皓和张旭之间的走动也少了许多,也是在避嫌,毕竟现在他是张士诚的人。
潘元绍介绍道:“自吕大将军出镇常熟以来,一直以来方国珍对常熟的骚扰的形势有了极大的缓和,甚至我方还组织了几次反击,打得方国珍灰头土脸。
“自从刘福通北伐以来双方一直保持着比较微妙的平衡,但是双方对峙的时候,偶尔擦枪走火也是常有的事情,只是双方都必将克制,没有发生大的战事。”
张皓点了点头,开始诉苦,说道:“我们的海事局不是刚刚成立,旗下的船队已经开始进行一些贸易,只是这个方国珍不干人事,偷偷的派他的水师,打着海贼的名义,袭击我方的船只。
“因为现在很大一部分水师都在黄梅那里,我方的人手不足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人被欺负,姐夫你看这该如何是好?”
潘元绍轻笑道:“有所是就有所得,你又想要黄梅,又想要海事贸易,哪能让天下的好事都让你给占了。”
张皓尴尬地笑道:“我也知道是这个理,现在海上海贼与商船之间也有默契,就是一方交上一些过路的保护银子,那些海贼就不会骚扰船只,甚至还会保护船只的安全。”
“我本想着这段时间,就暂时交些银子,破财免灾。虽然失了些颜面,等到咱们的水师成熟了,再将场子找回来就是了。”
潘元绍赞叹道:“好样的,大丈夫行事,就该能屈能伸。”
张皓叹气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