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接。但是传国玉玺照收不误。这东西实在是太关键了,自己拿着虽然暂时没用,但是要落在了“其他人”的手中,这个玉玺可挡几十万的雄兵。
杜子腾期待地看着张皓,听到张皓的回答后,脸上有欣慰、也有释然,也有一些隐隐的失落。不过杜子腾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感觉,好像这一枚小小的玉玺如千斤之重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样。
现在成功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扔了出去,杜子腾心中就像去了一座大山。
杜子腾笑道:“无妨,现在在下已经将东西送出,怎么处理自然交由公子来决定。”
张皓点了点头,说道:“杜兄有什么打算?听杜兄的意思是想出去走一走?”
杜子腾黯然道:“家族中现在扬州城内只剩下了我一人,睹物思人,心情更是郁结。还是想出去走一走,看一看华夏的大好河山,方能不负此生。”
张皓赞许道:“我早就知道子腾心中自有沟壑,扬州一域也难以留得住子腾这尊大佛。你想去哪里,高邮还是淮安,或者是庐州和常熟?我都能给你安排?”
杜子腾道:“久闻高邮乃是人间乐土,犹如世外桃源一般。当初因为囊中羞涩,不能前去看上一看,如果有机会,希望能够到高邮走上一遭。”
张皓道:“那好,我帮你写上一封推荐信,高邮的衙门你随便挑。你初次为官,有些东西还需要学习和磨练,我帮你争取一个六品的官职,你觉得如何?”
杜子腾双膝跪地,郑重地拜倒在张皓面前,说道:“愿效犬马之力。”
张皓连忙扶起道:“你这样的功劳,一个六品官实在是委屈你了。”
张皓和杜子腾相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回想起来当初在扬州初遇时候的情景,两人不由地同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不知不觉间,张皓从一个不管不顾的纨绔成长为了一名能够主宰别人命运的“上位者”。
张皓考虑问题也不再那么简单,要是搁在以前,杜子腾这样几乎挽救了自己和大周命运的功劳,给的再多都不过分。
但是现在张皓要考虑更多,要考虑其他立功将士的感受,考虑杜子腾敏感的身份,好在杜子腾“懂事”地没有提到军中效力,要不然张皓还真是很为难呢?
送走杜子腾之后,张皓怔怔地看着桌子上面的玉玺,刚刚收下传国玉玺的兴奋早已经烟消云散,转而是对这个“烫手山芋”的头疼,要是父亲或者大哥知道,自己私藏了这个东西,他们会怎么想呢?
张皓头疼地揉了揉脑袋。
杜子腾轻松地走出了扬州府衙,出门再次看向扬州交错的街道,经过赵四喜的整顿,扬州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秩序,街头巷尾和往常一样,都充斥着商贩的叫卖声。
放下了心中重担的杜子腾,此时走在街上都显得无比的轻盈。杜子腾百无聊赖地走在扬州的街头,仿佛原来从未走过这片街道一般。
不知不觉间,杜子腾来到了曾经的那个茶铺,茶铺里面人烟依旧,来来往往的食客其中不乏许多熟面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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