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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刘夫人一甩衣袖,转头就走。
张士诚和彭辉长长地吁了口气,想当初刘夫人跟随张士诚一起起事,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家闺秀,但是组织妇女生产前线的物资,还有慰问伤员,堪称张士诚的贤内助。
不谈这些,但是从张士诚这么多年身边少有女色,就可以知道刘夫人的能力,刘夫人很厉害,尤其是儿子被人欺负,“为母则刚”的刘夫人更是厉害。
张士诚叹道:“老彭啊,那些谣言其他的也就算了,只是那个皓儿有不臣之心的诛心之言可是有点过分了。”
彭辉茫然地看向张士诚,感觉背负了莫大的冤屈,这一次高邮城内的流言蜚语确实有一部分是他指使人放出去的,但是他也是有分寸的,怎么可能把张皓往逆臣贼子上面推呢?
当时听到这个传闻,彭辉犹自窃窃私喜,是不是张士诚忌惮张皓越来越高的威望,开始打压张皓的势头,却没有想到张士诚以为自己放出的风声。
彭辉连忙跪地自辩道:“下官就是再是昏聩,也断不会传出离间主公父子亲情的谣言啊,还请主公明察。”
张士诚看着彭辉的眼睛,郑重地问道:“真不是你?”
彭辉确定以及肯定地回答道:“绝对不是下官。”
张士诚的眼神中同样陷入了茫然,朝堂竟然还有第三股势力希望张皓倒霉,他到底是谁呢?
谣言这个东西,却是极难追查的所在,只是一个贩夫走卒或者才子在茶楼或者青楼的畅所欲言,就可能引起极大的风波,而且追查的难度极大。
彭辉建议道:“主公,不若您亲自唤二公子过来,亲自询问一番便是。”
张士诚叹道;“当初他在王府,和我冷战的时候,都会将自己的小院围得水泄不通,以示和我泾渭分明的关系。”
“现在我为了你的侄儿蒋文逸,处罚了皓儿,他的心里面对我一定还有不满的。”
说来说去,又说到了彭辉的头上,这下彭辉想解释两句都不好解释,总不好说又不是我让你这么干的,除非他这个左丞相干腻了,不想干了。
张士诚自言自语道:“事后我觉得这件事情处理地欠妥,毕竟是你侄儿蒋文逸欺凌同僚,有错在先。当时我不问缘由,便处罚皓儿,确实有些欠妥了。蒋文逸的伤可好些了没有?”
彭辉好像闻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,连忙说道:“现在已经大好了。”
果不其然,只听张士诚说道:“蒋文逸欺凌有功的同僚,暂时就削职为民吧!杜子腾官升一级,如果六部出了空缺,给他一个实职的员外郎吧!”
没想到最后蒋文逸被拳打脚踢,而张皓则是承受了“七日禁闭”的惩罚,杜子腾则是从一个六品的御史,转头成为了从五品的员外郎,这样的升官速度也只有刘伯温才能媲美。
彭辉叹了口气,知道要让刘夫人出口气,安慰张士诚的后院,只能是他的侄子做牺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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