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感恩戴德,处处都有为刘福通所立下的生祠。
李成望着一个生祠若有所思,问道:“毛大哥,你对我师父韩山童的死怎么看?”
毛贵瓮声道:“我能怎么看,我当时又不在现场,也没有看到什么情况,如今那些知情之人已经离世,我也不能只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吧!”
在庐州的时候,李成将自己在白莲教中的遭遇对毛贵和盘托出,直说刘福通欺世盗名,虚伪狡诈,希望能够将毛贵争取过来。
而毛贵却始终不接李成的话头,既没有拒绝,更没有同意。
李成咬着牙说道:“这一次我一定要和刘福通有一个了断。”
毛贵同样看着刘福通的生祠,生祠外伫立着一个刘福通的雕像,刘福通手持经纶,长须飘飘,看上去栩栩如生,其仙风道骨的形象就像一个贬谪到凡间的仙人一般。
毛贵幽幽地说道:“此番北伐失败,大宋已经彻底被打没了筋骨,现在刘福通已经基本退出了天下争霸的行列,现在的大宋不过是苟延残喘,了断也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李成错愕地看向毛贵,毛贵仿佛是自说自说,径直向前方走去。
当刘福礼来到醉仙楼的时候,张皓刚刚经历了花柔的一次“折磨”,满脸的伤痕,看上去凄惨无比。
张皓边揉着肿胀的腮帮子边对花柔说道:“花阁主,说好的打人不打脸,怎么总是往我脸上招呼,花阁主可是对我有什么私怨?”
花柔淡淡道:“不曾有,只是出手的时候张大公子的脸不停地凑过来,一时没有忍住。”
张皓悲愤地看了一眼花柔,转头出去找高若男疗伤去了。
花柔看着张皓的背影,谁能想到这个人一年前才刚刚摸到金刚境的门槛,现在自己和他对敌,已经可以和自己缠斗一刻钟的时间了。
拳来脚往上百回合,花柔全力施为之下,才能将张皓击败,这种进境在潇湘阁里面,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。
张皓还没有回到房间,就听贾骏对张皓说道:“公子,颍州知府刘福礼来访。”
一听到颍州的老大来拜会自己,张皓下意识地托起了腮帮子,思考其中的利害关系。却没有想到花柔刚刚下手够重,一下子摸到了伤处,疼地“嗷”了一声。
贾骏小声嘀咕道:“这臭娘们下手挺毒的。”
虽然声音很小,张皓耳力惊人,却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张皓连忙四下望了一下,发现无人才放下心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