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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人三三两两,几十人一伍,或扮作逃难的流民,或扮作剪山截径的凶人,甚至是想要趁兵荒马乱,想要在这个乱世分一杯羹的不明来路义军。
因为徐达的目光被吸引到了张皓的身上,唐镜的调动竟然没有被徐达发现。
当然不是徐达无能,因为第一护卫营驻扎的常熟和扬州,几万人的队伍,每天这少了一两百人,那又没有几十人。
而且都是短身素打,未着军装。斥候怎么可能想到这种行军方式?
张皓所要扮演的角色就是当好这个“明面”上的诱饵,不让对手发现自己的意图。所以充分放权,命令下属各行其是。
终于随着傅友德的嫡系军队开始在攻城被削弱,他的两个儿子被飞龙密探和潇湘阁当时两大密碟组织“请走”,张皓终于看到了破局的机会。
当然这段时间,为了等待这个破局的机会,大周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。
大周水师损失惨重,张士德再次被围困,镇江城死伤同样惨重,在狂攻之下摇摇欲坠。
是时,张皓送出了两个带着署名和印鉴的空白书信,这两封书信就变成了花柔送到傅友德面前的两封书信。等到傅友德数年后目睹张皓狗爬一样的“真迹”之后,才发现当年上了花柔这个婆娘的大当。
风平浪静的句容,终于掀开了一丝波澜。一直在城外远远观望的朱军斥候敏锐地捕捉到了变化,快马飞也似地向朱军大营飞驰而去。
只是一盏茶的功夫,两千名将士就在城外集合,众将士茫然地看着王越,王越茫然地看着张皓。
这段时间他们可能才是最着急最无所适从的那一帮人,同袍遇难,他们安能独善其身。
张皓一身戎装,身着金盔金甲,手握龙吟枪,脚跨霹雳火,威风凛凛站在两千人的面前。
只见张皓大手一挥道:“出发!”
王越茫然问道:“去哪?”
张皓淡淡地说道:“镇江。”
镇江外围。
唐镜一身农夫的打扮,带着一帮小农夫趴在镇江外围,听着远处震天般的喊杀声。
只听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,只听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