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张皓嗤笑道:“没想到张定边最厉害的功夫,竟然是打嘴炮的。”
张定边不以为忤,长笑道:“果然是年轻气盛,只是武道一途,强者恒强,嘲讽是最没有意义的一件事情。”
说完张定边抖起枪花,再次向张皓冲了过去。
这一次张定边枪势抖变,时而飘忽鬼魅,如藏在暗处的毒蛇一边,以一个匪夷所思地招数刺向张皓,
时而如大江大河一般磅礴,以不可违逆的威压力量,将张皓的龙吟枪压制住。
此时的张皓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“天下第一猛将”?
在战场上,张皓握枪的虎口已经裂开,鲜血顺着银枪流了下来,将银枪染成了血色。
面对着战场上的张定边,张皓第一次有了不可匹敌的感觉。
张定边年纪尚未到不惑,无论是真气内力,还是武功造诣,如今张定边都处在武道的巅峰状态。
再加上张定边年少时连逢奇遇,内外双修,身体几乎找不到任何的破绽。
现在张皓感觉每一回合,自己都有可能被张定边挑于马上,每一次交锋都是张皓凭着直觉和对危险的嗅觉,堪堪躲过了张定边的杀招。
张皓自己没有发现,当年在高邮街头每一次打架斗殴,都让他在这次战斗中受益匪浅。
那些闪躲和格挡的下意识动作,分明是自己在街头打架中日积月累而成。
这也让张定边心中啧啧称奇,张皓的那些动作分明不是武学中的招式。
只是这厮身上奇遇太多,世人早已经见怪不怪。
顶住了张定边一阵凌冽的攻势,张皓的头上的金盔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。
脸上已经挂了彩,半张脸都是血迹。
再加上被鲜血染就的银枪,张皓俨然如血人一般。
搁在旁人,鲜血流到这种程度已经手脚发软,丧失战斗力了。
而张皓好像因为鲜血激发了野性,打开了某种封印一般。
鲜血灌满了瞳仁,猩红无比。
一把龙吟宝枪被张皓舞的大开大阖,上下翻飞,
正所谓古有许褚裸身战马超,今有张皓血瞳战定边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