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来说,死人复活,乾坤逆转,日月颠倒都无法比拟如此程度的可怕之事!
“曜云,你怎么了?”不知不觉间,度长青的瞳孔已经竖成一条炽亮的线。
水位大夫子颤颤巍巍地抓住都灵的衣袖,仿佛一瞬间老了数百载,他摇着头,眼神惊恐慌乱,“我……我不能说,大人啊,我不能,我没法说!大人!!我……我……”
就在他惊恐得几乎要超过界限之际,度长青轻轻挥袖,老夫子顿时昏厥过去,反倒令他喘过一口气。
度长青见此,更是深深皱起眉头,再次望向柏室门前的场景。
梅曲崖绕着孩童走了两圈,尽管有当事者指证,他却半晌没开口。
度殷就像一面毫无破绽的镜子,哪怕用上灵目观察,也只能看见自己,半分属于度殷的气机都瞧不出来。
如果不是知道这孩子的底细,他简直要以为在面对一尊披着人皮的神了!
此子竟然给他一种看似大巧不工,实则精雕细琢,毫厘破绽也不会显露的完美之感!越是深究,越是细较,就越会发现他什么问题都没有。
但对传承者来说,问题多才正常,半点问题都没有,这不可能。
梅曲崖看得牙痒痒,恨不得出手揍这小子一顿,看看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!
可都灵大人之前的警告让他束手束脚,尽管大人很信任曜日府的五位大夫子,自己也配合他逢场作戏,但不能把假戏真做,伤了大人颜面。
梅曲崖终于停下脚步,神色严肃地宣判,“他没有被污秽。”
“什么?”张和合惊得几乎要跳起来,“明明就是他,这破裤子一模一样,我不会认错的!”
梅曲崖面若寒霜地盯着自己师侄,“废物!我难道会撒谎吗你这蠢货!”
张和合立即闭上嘴,哪怕他满腹委屈,也丝毫不敢再表露出来。
准备看好戏的学生们,还有连捉拿秽种器具都抱着的夫子们顿时大感失望。
曜日府的五位大夫子都不会在污秽这等事上对人撒谎,尤其以曜兵夫子为最,哪怕为了天下大义,众生死活,他宁可不做评判,也绝对不会撒谎。
因为他就是那样的人,禀直得就像一把剑!说战就战,说杀就杀,绝不拖泥带水违背本心。
骂完师侄,梅曲崖甩袖离开,没抓住把柄,他自然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了。
他一走,没热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