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只见何广承衣衫被撞成齑粉,露出胸膛上的褐色鳞甲,这是一件道兵!
白桐一击落空,顿时被反制手脚,何广承的双臂比山还要沉重,锁在他手腕上,压得他浑身锐气直跌。
一旦白桐跌破气力,那么属于土院的胜利就要到来了,金院的人是很强大,但土德种属双脚着地便似游鱼归水,鸟雀飞天,灵源循环不绝且越战越强。
两人较力之际,头颈涨红,青筋隆起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恨不得生吃了对方。
白桐眼角扫过金院看台,突然发出一声咆哮,眼眶都为之崩裂,淌下血水。
只见他头颅高高仰起,悍然砸下!
何广承急忙挺起胸膛,以道兵甲衣阻挡对手的头槌。
轰!混乱的灵源波动激荡开来,何广承闷哼一声,胸膛甲衣裂开一条缝隙!
“啊啊啊!!!”
白桐怒吼,第二记头槌重重落下,何广承的道兵啪地碎开,崩飞一地!
当白桐第三次仰起头,何广承已经是口鼻溢血,锐利的金德灵源伤到了他的内腑,更别提胸口已经塌陷大半!
而此时,白桐眼中的灵光彻底吞没了他的眼睛,背后的传承显像露出两颗清晰的獠牙,爆发出强烈的杀意。
看着金院疯子这副癫狂的模样,何广承只好大喊认输,毕竟比起命来说,输赢和遗玉都算不了什么。
但白桐已经听不见他的话了,只凭着执念下砸。
于是,土位大夫子曜石的身影出现在场上。
他遍布褶皱和斑点的手掌轻轻托住白桐的脑袋,就像掬起一汪清泉,捧住一片落叶。
白桐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,整个人就像玩累了的小孩,趴在老人的手上静悄悄地睡着。
而何广承的胸膛也飞快隆起愈合,同样安然睡去。
曜石拉起白桐的手臂,环视四周,“金院白桐胜!”
金院学子中响起一阵欢呼,他们的强大不容质疑,值得庆贺。
趁着换场的间隙,厉九川问起最后一个问题,“夫子,他们传承度如此之高,为何不动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