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来,各自远离百丈,相互打量。
一伙穿着很杂,有的好似王公贵族,有看着像伙夫,更多是像流浪的刀剑客,披袍戴斗笠,看起来风尘仆仆。
左边的则是都是整整齐齐的披甲武者,分了两拨,一拨肩甲铸獠牙虎首,披暗紫披风,一拨衣摆绣明煌煌凤羽,坠松绿玉佩。
而右边清一色白袍高冠羽士,戴着或丑恶狰狞或慈悲怜悯的面具。
几股势力相互警惕,其中一个斗笠面纱的剑客先开了口。
“除了督神府忙着处理玄鸦山的秽尸,上水渡的人呢?是你俩吗?”
声音从对面遥遥地传过来,空旷而又清晰。
毕竟烟海书卷上的注释出现变化,意味着能修改书卷的人,已经勘察过此地,而这东西一般都是上水渡的水师修改编纂。
炎琥摇头,大声解释道,“我们只是行商,路过此地,听闻似有帝子现世,赶来瞧瞧。”
“行商?”斗笠剑客摇头冷笑,“什么行商敢涉足帝种争夺?岂不是找死?!”
炎琥大笑,然后反驳道,“仰慕帝之威名,见众生之所未见,这等伟事,焉有不追之理?”
这时,羽士一方突然有人开口道,“我认得他,确实是做行商营生的,不过我并不认识他旁边的水德种是什么人物。”
“不错,我也认得这行商,但从未在他身边见过水德之人。”披甲武者中竟然也有人开口保下炎琥。
厉九川眼神掠过炎琥,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。
一个小小凡人,不仅在短时间内有了根基,能包揽虎都游龙行的修复,还能跟天宫和山神殿搭上边,叫两边都开口为他做保,可见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只深不浅。
最主要的是,天宫和山神殿算是正统之外的邪道,跟他们沾上边,上水渡和督神府多少都会有意见。
“他也是做这行买卖的。”炎琥搓了搓手,笑道,“不过常年窝在南火,你们没怎么见过他。”
南火都是有名的堕落之地,是很久都没有天上之帝庇佑的遗弃之所,其财富早被其他地域瓜分得一干二净,分外贫瘠,也很少有天宫和山神殿的驻扎点,出现他们不认识的人也很正常。
至于东青和中土走得很近,督神府遍地扎根,天、山两大势力为了压制督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