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都吓得脸色苍白,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还被他们控制在手里,便使劲一咬牙,不肯讲事情说出来。
平剑楼又愤怒的砍死一个传信兵,但是剩余的两个传信兵除了脸色更差之外,依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。
“都杀了!”
平剑楼有些烦闷的将剑擦拭干净。
他知道这些士兵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来了。但是也不可能放他们离开,不然的话,敌人就知道他已经有所警觉。
士兵们只好代劳,将剩下的两个传信兵杀死。
正当平剑楼郁闷的时候,一个士兵忽然说道:“将军,他们的包裹里面有一封信!”
“什么?!”
平剑楼顿时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,连忙推开士兵,然后看向其中一个传信兵的身上。
看到那封信的时候,平剑楼顿时倒吸一口冷气,头皮有些发麻。
因为那封信竟然是缝进了传信兵的肚皮里面,要不是他手底下的士兵正好砍到了他的肚子,可能这封羊皮信就会随着传信兵的尸体而腐烂。
“快!挖出来!不要将羊皮信弄烂了!”平剑楼呼吸急促的说道,他有一种感觉,这里面的信封可能牵扯很大。
平剑楼有些紧张的道:“注意周围的动静,查看是否还有敌人!”
“是!”
其余的士兵连忙分散开来,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。
然而就在平剑楼紧张地挖出传信兵肚皮上的羊皮信时,两道急促的脚步声忽然响起。
本来就紧张的平剑楼顿时风声鹤唳起来,警惕地注视着四周。
“谁?出来!”
平剑楼的手缓缓抓向刀柄,眼睛微微眯起,杀意凛然。
“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你!太好了!”
一道有些惊喜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平剑楼愣了一下,因为这道声音有些熟悉,他好像在哪里听过。
山林中忽然窜出两道身影来,让平剑楼顿时精神一凛。
但是当看清其中一人的面容时,平剑楼紧张的神色却是忽然放松下来。
“陆佰,你怎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