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屈,此次战败,嘴上不说,也表现的云淡风轻,但确实是肝气郁结,就是所谓的憋出内伤。憋出内伤就会有干湿出血、气机郁滞的现象。
而今只是气的狠的,爆发性的吐出来了而已。
项燕尚未上车,桐桐和四爷却已然上了马车,调转马头,回城了。
马车上,四爷靠着,打着哈欠,斜眼看桐桐:“看什么?”那么盯着爷看。
桐桐:“……”我看你把人惹毛了,回头恨上你了,别等项羽长大了,啥时候把你当鼎举起来给扔出去,为他祖父报仇。
心里腹诽,但还是吩咐下去:“文渊君送别项柱国之言辞,传之天下。在项柱国回到楚国之前,务必要使得在楚国传开!”
“忠君乎?爱民乎?”芈徽在嘴里咀嚼此言,一再问询,“此言确乃文渊君所评?”
“正是。”芈峦低声道:“宫中女卫、宫娥尽皆在传,项柱国声誉一落千丈。”
芈徽坐于榻上,手里拿着针线,此时手一抖,刺中指尖。
芈峦上前去,抓住芈徽的手:“夫人,楚国……已然如此,该弃了。”
芈徽将手指含在嘴里,吸允着,半晌才道:“给大王腰带尚未缝制完,你退下吧。”
“夫人……”
“勿要急,赵国尚在,楚国……急甚?”
“急甚?”赵偃起身,看着郭开:“寡人为甚急,尔真不知?寡人问丞相,可有应敌之策……”
“臣正思量!正思量!”郭开跪地,低声道:“秦以重金贿赂各国,不若,效仿秦国,亦以重金贿赂列国,再联纵抗秦。此次虽败,然已然得知,秦国最多能调集人马为六十至七十万。
我五国只要再集结六十万人马,与之对抗,虽未必得胜,但必然能遏制其东出。秦之兵力与我五国联军兵力相当,只要五国一心,必能抗衡。”
赵偃冷笑:“此次乃赵国为首,大败而归。诸国皆损伤精锐之士,你何以出此等蠢笨主意……”
郭开忙道:“若此策不可!不如请毛遂……”
“毛遂?毛遂!”又是毛遂:“毛遂乃外交之臣,如何懂战事?”
赵高在旁低声问道:“大王以为,赵葱如何?”
赵葱乃宗室之人,武将,素有军功。
赵偃沉吟:“宣赵葱。”
赵葱袖手而立,淡然而道:“大王,我赵国有铁骑!我赵国铁骑,自武灵王始便霸于诸国。”<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