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进了焚尸炉,一了百了。
楚天舒则带着邝媚儿返回殡仪厅。
这半天功夫,殡仪厅里的僧人,也已经把殡仪厅规整好。
楚天舒双手合十,朝那些僧人道:“让各位大师受惊了,等法事做完,给各位加五百万的法金。”
邝媚儿也双手合十,朝僧人们行礼。
场中僧人们,齐齐起身回礼。
楚天舒和邝媚儿先在灵前上了香,然后来到旁边的休息室。
看着女人肿胀发紫的面孔,楚天舒道:“很疼吧?”
邝媚儿摇头:“不疼。”
嘴上说着不疼,可是触及伤处,却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。
楚天舒从怀里取出一盒药膏,仔细的给邝媚儿涂在脸上。
邝媚儿凝视着楚天舒棱角分明的面孔,一双美眸似要溢出水来。
楚天舒涂完药,歉然道:“是我连累你了。”
邝媚儿摇头:“跟你没关系,即便没有你的原因,他也不会放过我的。”
看着邝媚儿欲言又止的样子,楚天舒道:“心里是不是充满了疑问?是不是很好奇,阎慕良为什么要叫我教父?是不是很好奇,他们父子俩跟我是什么关系?”
“嗯。”
邝媚儿点了点头,紧接着又道:“不过你要是不愿意说,我就不问。”
楚天舒笑道:“你就不怕,我的人生其实很不堪吗?”
邝媚儿反问:“能比我的人生还不堪吗?”
楚天舒起身倒了两杯茶:“其实,咱们有些经历还是挺相似的。”
他回头把其中一个茶杯递给邝媚儿:“我自小在尧州市孤儿院长大……”
楚天舒把自己前些年的经历,向邝媚儿娓娓道来。
包括那些跟乔诗媛难以启齿的,譬如毁家灭门的狠戾杀伐,都毫无顾忌的告诉了邝媚儿。
可能是越在乎就会顾虑更多,跟邝媚儿他反而很轻松。
邝媚儿听得很认真,眼中的柔情始终没变。
楚天舒简单说完自己的经历,足足用了半个小时。
他一口气喝干杯中茶水,然后笑着问道:“你还觉得我是个好人吗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