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度将袖摆递给她。
回到家中,傅辞翊问傅北墨:“你昨夜去了何地?”
傅北墨支支吾吾,愣是不敢说。
颜芙凝也问:“是不是去田里了,镰刀就是在那捡的?”
傅北墨眨巴眨巴乌溜溜的眼,捏着受伤的手臂,抿唇点头。
“去胡家。”
傅辞翊让傅北墨带上捡来的镰刀,出了院门。
颜芙凝紧跟其后。
路上,傅北墨放缓了步子,走到颜芙凝身侧。
瞧他模样,似有话说。
颜芙凝便轻声道:“北墨,你昨夜看到什么,照实说,好么?”
傅北墨半垂着脑袋,声音很小:“我若说了,嫂嫂会说我笨。”
颜芙凝摇头微笑:“不会!”
语态铿锵。
“嫂嫂还会夸我么?”
“会。”
只要嫂嫂还会夸他,他便没了后顾之忧。
“我怕今后独自去摘菜不认得路,昨夜去田间记路,然后看到有人……”
傅北墨一股脑将昨夜所见所闻全讲了。
讲完后,怒着总结:“胡家人割菜,割我。”
颜芙凝气道:“他们怎能对北墨动手?”
傅辞翊一言不发,只是面容瞬间沉下,步履更是加快不少。
三人来到胡家。
胡家人见他们过来,急忙关上篱笆门。
傅辞翊抬脚一踹,篱笆门形同虚设,直接倒地,扬起一地的灰。
胡兴旺嗫喏着嘴唇,想上前又不敢上前,只大声吼道:“傅家小子,你想作甚?”
傅辞翊冷着脸,一把撸起傅北墨袖子,喝问:“是谁伤的?”
屋内的胡阿静见状,往门后躲。
“你别血口喷人!”钱氏跳将出来,“傻子自个伤了,可不能诬赖我们。”
她骂骂咧咧地往院门口走,看来人不敢拿她如何,一溜烟地往里正家跑。
昨夜他们毁了傅家那一半庄稼,看来傅家人知道了。
既然他们闹上门来,正好叫里正做个见证。反正当时说好了,他们胡家要收一半的庄稼的。
既如此,被毁的那一半自然算傅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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