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又轻轻抚了抚放在桌前端的一叠宣纸,宣纸触感极好,她不禁用指尖多碰了碰。
颜芙凝抿了抿唇。
将自个的衣裳与他的分开叠好,再分开放进木箱内,中间隔了不小的距离。
只是她辛苦做饭做菜,能得一句夸赞最好,不能得,也别言语挖苦讥讽。
傅北墨应下,去了灶膛后头。
傅南窈瞧了一眼小桌子上放着的金黄色的香喷喷的油渣,抿了抿嘴,走开了。
她终究是外人,他们才是一家人,如此维护最是应该。
她不气,也不恼。
“想让我教你识字写字?”
“每天都是排骨,白菜,萝卜,就不能换换么?”
颜芙凝朦胧着美眸,严肃且认真道:“不,你的手真的很好看,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的手!”
傅北墨从灶膛后探出脑袋:“那是晚上要吃的菜,你可不许偷吃。”
遂不再看他的手,伸手去摸笔架上挂着的狼毫笔。
婉娘重新拿起筷子:“好了,都吃饭。”
嗓音低沉,醇厚如窗外夜色。
婉娘啪地放下筷子:“你若吃饱,就出去。”
看她乖乖坐着,傅辞翊虽不喜她离他太近,但也没赶她。
颜芙凝嘴上说着,心里腹诽,要求还那么高。
仿若难以跨越的鸿沟。
即便有情绪,她也不该向他撒,毕竟他们往深了究,毫无关系。
“嫂嫂手指烫伤,该歇着,我来端。”
她戳了戳米饭,又夹了块猪油渣吃。
“晚饭时,南窈说菜色是老几样,我想着明日去镇上买些。你不许我一人去,要么我带上北墨?”
颜芙凝抹了抹因哈欠沁出的泪水:“哦,好。”
傅北墨也道:“姐姐每回都说,每回都没少吃,脸吃得那般圆,好意思说嫂嫂么?”
她缓缓眨眼,眼眸迷离,困意十足。
遂沉默叠衣。
忽而,颜芙凝看了看自己的右手,手心有疤,食指指尖还烫伤了,红痕未消。
某人素来维护妹妹,此次大抵亦会维护。
现代电视上那些男明星的手,都没他的好看。
“娘,北墨,你们怎么都帮她?”傅南窈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兄长,“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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