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直接不喊了。
“是啊,吃的穿的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梅香叹气,“听说胡家与县丞的关系可好了,那日回来还带了不少好吃的。”
赶车李看了看手心的花生瓜子,此次还有几颗糖炒栗子,会心一笑。
她的丈夫下车将大花布捡回来。
遂开口:“我说梅香,你少说两句。多说两句,身份也不会变,还是一个擅长挑是非的村妇!”
梅香扭了身子,抽泣着,显然很不悦。
实则有些人不讲究,要制衣的布随手会放。
两人去了赶车李的牛车上。
买块花布还要显摆,这下好了,给牛粪盖上了。
颜芙凝给了赶车李一把吃食,而后与傅辞翊往家的方向回去了。
大娘顺她的话道:“好看。”
傅辞翊付了车钱,一步跨上车。
赶车李哈哈大笑:“给牛粑粑盖个大花盖头吗,还是说鲜花要插在牛粪上?”
闻此言,颜芙凝与傅辞翊对视一眼,果不其然,正月十五那日,胡家人去傅府了。
哪里想到自己一把年纪,只有羡慕别人的份?
果然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
不过,像梅香夫妻整日腻歪在一起,他可一点都不羡慕。
不过,小娘子给他吃饴糖,还吃过花生瓜子,他得帮个腔。
这会子是断不敢再放车板上了,但如旁人一般放在腿上也不妥,他只好用手指拎着捏住,胳膊长长伸开,省得布碰到他的腿。
念及此,他坐到她身旁,将五匹布也搁到了自个腿上。
梅香就坐在车子前端,占据相对不颠簸的位置,也离赶车李最近。
车子复又启动。
“啊?胡家可不缺钱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