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腿进了堂屋,站到傅辞翊身侧:“哥,我觉得可行。”
参加考试时的盘缠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。
这会子嫂嫂也要坐下的话,他便从院中搬了一把进来,与他的小杌子并排放一起。
傅辞翊思忖片刻:“我答应。”
“好。”傅辞翊应声,给自个倒了。
托腮回想糖炒栗子是什么滋味,上一次吃还是在傅府过除夕时。
乡下地方要寻个有学问的人,极难。
方才他就坐在小杌子上看哥嫂回来。
里正连忙道:“有,譬如《三字经》,《百家姓》,《千字文》……”他掰着手指,一一数着,“书可多了。”
两人去了篱笆围墙外,边走边聊。
颜芙凝怔怔立着,他若当不了权臣,大抵不能假公济私折磨他。
里正闻言欣喜:“太好了!”
颜芙凝抬眸望向他,傅辞翊点了头。
“哦。”颜芙凝缓步过去。
就在她拢裙裾准备落座时……
傅北墨嚷道:“那我呢?”
说时,他时不时地观察傅辞翊神情,看他面色难辨,心里很没底。
傅辞翊抬眼望天。
“也好。”傅辞翊深深看了颜芙凝一眼,随里正离开。
婉娘为难道:“此事我方才也说了,得看辞翊自个。”
是以,他还得考虑到住宿费用。
当即笑吟吟道:“傅家侄子定能在秋闱上取得佳绩,如此便是举人老爷了。届时咱们村出了个举人,可太风光了!”
反正待两年期到,她就离开。
里正遂看向颜芙凝:“傅家小娘子,你帮我说两句。你相公暂代夫子一职,每月可领脩金,学生会交束脩,节假时有节敬。”
颜芙凝出声:“里正有所不知,我夫君要准备科举,时间紧张,今年秋季就要参加秋闱。”
也罢,这是他自个的决定。
里正只好恳求傅婉娘:“婉娘大妹子,你帮我说几句。”
旋即起身,学文人学子的模样,对傅辞翊作揖:“那就有劳夫子了!”
颜芙凝尚未开口,院子里传来傅南窈的声音:“脩金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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