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儿,真是不容易。”
她点了点头:“条件还算不错,就是床上的被褥要准备下。”
语声俏皮。
颜芙凝托腮道:“夫子,教几个字呗。”
屋子里,颜芙凝唇角微动:“我觉得此地挺好,床也够大。你一人在此歇息,也自在。”
村塾占地不算小,中间处是庭院,庭院旁便是一间大教舍,教舍内摆满了书桌。
她有揍人的冲动。
两人抚着腿部,眉头拧着,似有不适。
心里嘀咕,这位夫子尤其年轻,如此年轻就有了娘子,难怪他没瞧出来。
只是屋子里怎么是张大床,如此光是垫的被褥就需要大的。
大娘又瞧了他们一眼,而后笑着出去。
两人摇头:“就是擦破皮了。”
外头倏然传来傅北墨的呼喊:“哥哥,嫂嫂,你们在哪?”
傅辞翊道:“这两日里正会各家各户去通知,大抵正月廿一开课。”
顿了顿,她又道:“既然夫子有娘子,那我得去跟弹棉花的师傅说一声,被子要做得大些,枕头也得两个。”
夫子娘子……
傅北墨拧了眉头,抢着道:“老伯好没眼力,我是夫子弟弟没错,这是我嫂嫂!”
三人刚刚跨出村塾的大门,一辆马车疾驰而来,将坐在门口唠嗑的老夫妻连人带小杌子一起擦倒在地。
大娘笑着摆手:“夫子能答应来教书,是好事,我一点都不辛苦。”
没想到傅辞翊却说:“北墨曾开蒙,至于你,怕你自尊心受到打击。”
三人在教舍坐了会,便起身准备归家。
傅辞翊指了教舍边上一间屋子:“此为办公之所,为平时备课所用。”
“你带我来这,是……”
颜芙凝往后面瞧,教舍后头有几间屋子。
傅辞翊对他颔首致意。
颜芙凝笑着对傅辞翊道:“夫子该讲课了。”
他看到傅辞翊过来,忙起身笑着相迎:“夫子来了。”
“我去看看北墨。”
没想到一走,竟走到了他在村塾休息的屋子前。
颜芙凝咬牙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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