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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北墨的眼神,是她从未见过的。而他出手迅速,显然有底子。
陆问风不爽地从怀里掏出一粒碎银子,丢过去:“喂,老头,接着。”
车夫立时软倒在地。
傅北墨拧了拧眉头:“不知道会不会。”
说话时,也不顾车夫了,准备驾车跑。
陆问风不敢置信,结巴道:“我,我先动的手?”
“我夫君好端端立着,你又动折扇,又动手。”颜芙凝道,“我与弟弟是人证。”
陆问风也没想到傅家傻子都如此厉害,梗了梗脖子:“傅辞翊,你等着,等着吃官司吧。”
大娘来到颜芙凝跟前:“夫子娘子,今日太谢谢你们了!”
颜芙凝怒了:“教书匠怎么了?凭本事吃饭,一点都不丢人!”
他复又收起折扇,拿折扇拍了拍傅辞翊的胳膊:“明赫可是县丞之子,你如何与人斗?”
傅北墨适才听不出来人是好是坏,此刻见嫂嫂生气,他就知道此人是个坏的。
他险些掉进他们强词夺理的陷阱里去。
只可惜太过跋扈刁蛮。
音色虽娇柔,却含了铿锵之意。
陆问风痛得龇牙咧嘴:“上,给小爷上!”
没想到后面越听越不对劲,她才明白过来,眼前这个陆问风专门揭人伤疤。
言罢,伸手拍了拍傅辞翊的肩头。
陆问风将目光移到颜芙凝身上,讥笑道:“他不能在书院就读,怕是考不过我们这些昔日同窗了。当然,你们吃饭都成问题,他拿什么去参加秋闱?”
当然,她若性子好些,凭着绝丽容貌,多的是男子想金屋藏之。
傅辞翊单手负在背后,嗓音冷冷:“险些撞到人,此事还未了。”
陆问风的手指立时断了两根。
继而敛笑,十分同情地看向傅辞翊:“如此悍妇在旁,贤弟处境委实艰难,为兄好生同情啊。”
陆问风上下打量颜芙凝,忽然想起她在书社门口,咄咄逼人的模样。
陆问风瞥了傅北墨一眼,顾自对颜芙凝又道:“你如今倒是护他,呵,男人都好面子,而他的面子早已被你碾得稀碎。你觉得如今护着,稀碎的脸面还能拼凑起来么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