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迹!
傅南窈像是得知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,迅速回了东厢房。
颜芙凝麻利地收好挂着的床单,叠好被子,而后去到院子中。
晨光渐起,朝阳洒金。
颜芙凝不解:“那个,哪个?”
她起来时,傅辞翊早已起来,听声音是在柴房劈柴。
短亵裤是她搓洗过的,竟然留了一股淡淡的清香,让他十分不适。
婉娘正在梳头,听到女儿回来的声音,问:“怎么样,你嫂嫂喜欢你裁剪的样式么?”
婉娘摇头轻笑。
婉娘一听大喜,她紧紧抓住女儿的手:“这么说来,你哥哥嫂嫂圆房了?”
不多时,傅南窈取了月事包进来,母女俩便教颜芙凝如何用。
颜芙凝坐着不敢乱动,生怕流出来。
婉娘终于明白过来,床单上的血迹不是小夫妻圆房了,而是儿媳来了月事。
傅南窈越想越不对劲,索性放开母亲的手,去寻颜芙凝。
在几个竹竿架子中间,她看到了她。
颜芙凝一怔,这个身子是没来过,今次是头一次。
“辞翊,你昨夜是不是忙到很晚?”
“娘,她是头一次来。”傅南窈见颜芙凝不好意思开口,便帮忙说了。
婉娘道:“你眼睛亮,床上的物什看到了吧?芙凝她天癸水至。”
红色。
她吩咐:“南窈,你去拿月事包来。”
那便是女子月事初潮的意思。
昨日颜芙凝还说他们不是真夫妻,今日就……
母女俩走到院中。
外头的阳光越来越亮,不一会,她便看清了床单上的颜色。
不知何故,她是真的很困了。
傅辞翊即便再不懂,但天癸水至四个字的意思,他从书上就知道了。
傅辞翊听得一脸懵。
傅南窈应下,离开。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