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女子长大,每月皆会如此,你身为夫君当体贴才是。”
念及此,她把收起来的床单拿了出来,床上这块掀开,也塞进了木盆里。
颜芙凝垂了眼眸,他又在话里话外地说她娇气。
傅辞翊也怔住,旋即短促轻笑:“也是,你跟着我吃苦了。”
“扶娘回房。”
婉娘见儿子儿媳没有反应,含笑道:“辞翊,你有了娘子,有些话娘就当着你们的面直说了。”
“在严家又不用自个拧床单。”
他们前世绝对是死对头,而且是她欠他的,今生才会有如此荒唐的夫妻关系。
觉察儿子已经坐回去了,婉娘拍他的椅背:“你这孩子,有没有在听啊?”
待母子俩出了西厢房,颜芙凝长长吐了口气。
他阖目,捏眉心。
血迹沾染,不尽快洗掉,后续很难洗净。
“哦,好。”
颜芙凝不知如何接话,水汪汪的大眼睛登时波光粼粼。
“听,听着。”傅辞翊咳了一声。
颜芙凝手上一轻,顿觉整个人都轻松了。
来人是傅辞翊。
重新整理好床铺,她便端着木盆去河边洗裙衫与床单。
方才所见,很容易让人往旁的事情上想。
天呐,这怎么办?
她使劲拉,愣是只拎起半截。
由于天色刚亮,河边几乎无人。
究其缘故,不是他想折磨人,也不是他怕麻烦。
傅辞翊哑着嗓音应声。
水哗啦啦地往下落。
如此一闭眼,竟然教他想起在柴房时,母亲问他的话——
她惊呼一声。
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敢与他说了硬气的话。
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