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对李信恒道:“李大哥,今后我每个月大抵会进城两三趟。牛车你若还不收费,我会过意不去,车费你还是得收。”
说着掏了一把铜钱。
李信恒扭回头来:“姑娘,我不能收你的钱,我想拜你为师。”
傅辞翊:“???”
颜芙凝:“啊?”
李信恒让颜芙凝把铜钱收好,转回头赶车,解释道:“那一背篓的菜头萝卜根太值钱了,我想跟姑娘一起挖菜头萝卜根。”
傅北墨蹙眉:“什么菜头萝卜根?那都是药材,咱们都不认识,只有嫂嫂认得。”
“所以我想拜姑娘为师,以后跟着姑娘混,赚钱。跟着夫子学功夫,习武。”
颜芙凝笑了:“今日这背篓药材,是我与北墨阿力花了近十天时间挖的。”
李信恒老实道:“那也比我赶车赚钱。”
他赶一个月牛车,也只能赚个六、七百文钱。
想他这么大的块头,这点钱说出来,太丢人,便没说起。
傅北墨摇头:“我是痴傻,可阿力跟嫂嫂学了近十天,他自个挖的还是草根。李大哥,我觉着你学不会。”
李信恒粗眉拧起:“这样吗?”
他粗枝大叶,还真有可能学不会。
颜芙凝又道:“改日进山,你一道去。”
李信恒高兴应下。
学不学得会,先学了再说。
傅辞翊阖目休息。
好一个李信恒,先前说拜他为师,今日竟要拜颜芙凝为师。
还有傅北墨,以往还在傅府时,整日围着他这个兄长转,如今一个劲地围着颜芙凝转。
诸如此类,他不气。
气得是,某个小女子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了。
回到家,已近傍晚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