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察觉他已在自己身后,便将手伸往肩头。
“镜子呢?”她动了动手指。
傅辞翊回过神来,将镜子搁她手上,忙不迭地放下布帘。
布帘子一搁下,加之油灯昏暗,纵使有镜子,颜芙凝瞧不清后肩上有无指痕。
看了好半天,叹气道:“我看不清,不看了罢。”
冷不防地,傅辞翊的声音从布帘外传来:“你若不介意,我帮你看。”
颜芙凝轻轻应了声。
其实她一直怕他。
有时候相处久了,觉得他好说话,她会渐渐忘了这份恐惧。
而昨儿午间那幕,教她心底的慌再次浮上。
适才听说他因指痕记挂一日,她只好应下。
左右不过肩膀,又不是旁的羞人之处,看就看了,遂撩开了帘子。
傅辞翊掌灯而来。
眼前的肌肤过分白腻,仿若白玉精雕细琢而成。
见他半晌没反应,颜芙凝急问:“还有指痕吗?”
傅辞翊抬手,食指指腹在她右肩轻轻划过……
一划即离。
“还有一道。”
嗓音又低又沉。
右后肩传来酥麻的凉意,颜芙凝不禁抖了抖身子:“怎么还有啊?”
作势要就着他掌上的灯,自个拿镜子照。
却不想,傅辞翊将灯挪开了。
“明日大抵能好透。”他垂眸敛目。
实则肩头光洁似玉,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无。
“还好,还好。”颜芙凝拉好衣襟,提步出了帘子,不禁小声说,“傅辞翊,你今后得寻个皮糙肉厚的娘子。”
“嗯?”男子蹙眉。
“你力道那么大,娇滴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