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彩玉指着书架解释:“我与小姐正在打扫姑爷的书架,我们可没说什么。”
忽然想起什么,她面上浮现讨好的笑意:“姑爷,您与小姐新婚翌日我是想揍你来着,您放心,我保证今后不揍您。”
颜芙凝抬眼望屋顶,彩玉不说这个还好,一说这个,等于将她与某人的梁子又深刻了一番。
只好咬着牙,小幅度动了唇瓣,用极轻的声音提醒:“彩玉,他身手极好,你不是他对手。”
彩玉小声回道:“文弱书生一个,能好到哪去?”
“他会轻功。”
“啊?”
彩玉连忙转回身去,更加卖力地擦拭书架。
动作飞快,眨眼两个书架便擦拭干净,而后逃也似的将水端出院子外倒掉,躲去了灶间。
傅辞翊这才进了西厢房。
颜芙凝双手撑在书案上,单脚跳了跳:“你别生气。”
“气什么?”
嗓音冷戾,氤氲着隐怒。
她脱口道:“你行得很,你可太行了。”
男子蹙眉:“你如何知道?”
“我……”颜芙凝一噎,“我,我,我猜的。”
他一言不发,周身弥漫着阴鸷的戾气。
颜芙凝心里一急,跳着过去,想再解释一番。冷不防地,受伤那只脚碰到了地上堆着的箱子。
立时痛呼出声。
傅辞翊睨她一眼,终究伸出手,将人扶到床沿坐下。
而后关了房门,拉过一把椅子,坐到她对面。
颜芙凝不知他想作何:“你别生气,今晚我给你做荷包,帮你按揉肩颈部,好不好?”
男人最忌讳被人质疑不行。
偏生他还是个阴鸷的个性,不知心里憋了什么坏。
傅辞翊垂着眼帘,手往下一探,抓住她的小腿,脱去她的鞋袜。
微凉的大手捏着她的小腿,颜芙凝吓得心脏乱跳。
更吓人的是,他竟撩起她的裙裾,堆在膝盖上,露出白皙的腿部。
她颤抖着问:“傅辞翊,你,你想作甚?”
他该不会要用实际证明自己是个行的吧?
傅辞翊仔细检查着她腿脚的伤处。
“明知腿脚受伤,地上物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