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尽头。
确保客房内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后,丁老才低声开口:“公子,您与那姑娘在一起的阻扰少了许多。”
男子扫他一眼,不语。
“那姑娘手臂上的红点子,公子可知是何物?”
怕自家公子听不明白,丁老含笑补充:“那可不是痣。”
男子嗓音清润:“丁老,在当医者前,你是否想当媒人?”
“公子如何知道?”
“猜的,瞧你德性仿若市井媒婆,就差耳畔簪朵花。”
“家里世世代代都行医,老朽也不能例外。”
如若不然,他做做媒,拿拿介绍费,喝喝喜酒,每日过得不要太惬意哦!
“适才你给她把脉,可有把到什么缘故,她在我身旁,我不咳究竟是何故?”
丁老惭愧摇头:“这个把不出来。”
微顿下,回到方才话题:“公子若喜欢那姑娘,得尽早出手。咱们回京时,将那姑娘一并带走。京城无人认识她,就给她一个新的身份,如此尽可能地与公子相配。”
他都设想好了。
男子眸子温润:“你想得真远。”
“公子是老朽看着长大的,自然想要公子有桩美满的婚姻。”
男子轻轻咳了一声,大抵因离客房有些距离,亦或今日动了内力之故。
丁老闻声,忙道:“公子快回房歇息,等姑娘醒来,老朽来通知公子。”
男子应了一声,并未回自个的卧房,而是去了颜芙凝所在客房隔壁的房间。
客房内,颜芙凝仍旧昏睡着。
彩玉与李信恒出了去,双双坐在门口静等。
房中,傅辞翊拉了把凳子坐等在床头。
手上的珠钗,他抚了又抚。
半个时辰后,颜芙凝的手指动了动。
傅辞翊看见,想抓她的手,顾及她可能手臂骨裂,便克制住。
一抬眸,正好对上颜芙凝睁开的眼。
“你醒了!”
颜芙凝点头,想要坐起身,被傅辞翊按住:“先别动,手臂骨头可能有裂缝。”
门口的彩玉与李信恒听闻,忙去寻丁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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