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车上一出。
察觉他的举动,颜芙凝抬手遮耳:“我告诉你,我的耳朵不能随便碰。”
她不想告诉他,自己天生敏感度惊人。
但不能随便碰,这话总是可以说的。
果不其然,他问:“为何?”
“你不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嘛?”她用他先前那套说教回答他。
傅辞翊又笑了,却没答应,只道:“在我秋闱结束前,莫与我置气,可否同意?”
眼前的少女眼睫极长,水盈盈的眸子似受惊的鹿眼,整个人软乎乎的,意外的呆萌,又莫名可爱得紧。
想起她在马车上,歪靠在自己怀里,那样的娇柔。
娇柔到,他若用力些,能轻易将她揉进他的身体。
念及此,眉峰聚起,此刻自己很是清醒,怎能有此般想法?
“我不轻易生气的,你也知道。可是车上那会,你那样……”
她说不下去了。
分明只是名义上的夫妻,哪能有那样亲密的举止?
傅辞翊道:“车上一事,算我的不是,待我秋闱后,答应你一件事。”
闻言,颜芙凝眼眸一亮,含着星光:“提前和离?”
男子此次竟无生气,温声道:“除此之外。”
就此事聊完,已值深夜。
两人各去洗漱。
颜芙凝洗得颇快。
今日之事,教她看清了一个现实。
他是个男子,清醒状态下,他或许不馋她的身子。万一他酒后乱了理智,很有可能会胡来。
亦或借酒乱来?
意识到这个可能性,她洗好身子后,打开抽屉,取出很久没盘的核桃,复又开始练核桃功。
傅辞翊洗漱完回房,就看到她在盘许久不盘的核桃,猜到她的意图,无奈笑出声。
娇滴滴的小娘子狠起来,大抵是要命的。
“你笑什么?”她美眸瞪向他。
他直言:“你这功夫,没机会使在我身上。”
颜芙凝嘟囔:“那最好了。”
呵呵,他还知道她此刻盘核桃是在防他。
傅辞翊淡然坐到自己那侧床沿,清冷道:“我若对你不轨,你早成了我的女人。”
就她那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