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,她小嘴一张,就在他肩头狠命咬了一口。
他拍她肩背,她就是不松口,越咬越紧。
无奈,他钳住她的下颌一使劲,肩头这才得以一松。
手指却沾了她的泪,傅辞翊怔愣,轻声问:“颜芙凝,你睡着没?”
良久,她都没回答他。
他动了动下颌,她莫非在做梦?
只是,这梦里的他,怎会撕她的衣裳?
颜芙凝的确在做梦。
梦里,京城,别院。
傅辞翊单手桎梏着她,强吻上她的唇瓣,吻得密不透风,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裳。
趁着换气的间隙,她哭喊:“你混蛋,你不是要娶别人了吗?你这样待我算什么?”
他短暂放开她的唇,沉声道:“是你自己送上门,我便遂了你的愿。”
“不是,我来此是希望你放过我家人,啊……唔……”唇又被他啃上,她抽泣着,断断续续恳求,“你,唔,你放开我!”
紧接着,裂帛之声响起,她便咬上了他的肩头。
——
翌日上午,气温升高,竟有秋老虎之态。
已有几日不用的团扇、蒲扇与折扇再次拿了出来。
颜芙凝坐在西厢房内,看傅辞翊时不时地拿折扇扇风,又时不时地捏一下肩头,问他:“你是有不适么?”
男子搁下折扇,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今早醒来,她似瞧洪水猛兽一般盯着他,让他无名火起。
颜芙凝来了月事,不想动,也没听出男子话语里的冷意,拿了本医书,坐在门口翻看。
看个两三刻钟,便远眺。
今日天热,虽说没有酷暑那般炎热,但比之前几日热不少。
院中,傅北墨与孟力照旧在练剑。
看他们打得兴起,完全不管身上的汗水,她感慨他们勤奋的同时,开口:“等你们剑术得到夫子认可,我送你们一人一把剑。”
两少年闻言兴奋。
双双来到颜芙凝跟前,各自比画着需要怎么样的剑。
傅辞翊蓦地出声:“我有认可?”
傅北墨瘪了嘴,孟力低垂了脑袋,两人回院中继续练剑。
&n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