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才车夫皆由傅家打手假扮,此刻学子们只好自个驾车回去。
唯剩下傅明赫与四个打手。
陆问风出了气,神气活现地走到傅南窈跟前:“傅小姐,我想讨杯酒水喝。”
傅南窈垂下眼帘:“家里是嫂嫂当家,你问嫂嫂。”
陆问风便问颜芙凝:“颜姑娘,辞翊中了解元,如此大喜,在下能否留下喝杯水酒?”
“自是可以。”
颜芙凝正要开口吩咐彩玉去镇上采购,便听得傅明赫讥讽着笑。
“我当傅辞翊如何能得解元,原来是你拿身子换来。”
颜芙凝震惊愤懑齐齐袭来:“请慎言!”
“傅明赫,你个小兔崽子,王八羔子!”婉娘气得不行,厉喝,“你爹就是如此教你做人的?”
傅明赫狞笑着,高声道:“适才她与郡王眉来眼去,当众人瞎了不成?傅辞翊是真大度,哦不,他不是大度,他是拿她换前程。”
众人听得气愤。
好在此刻村民们都去村口了,倘若这番话传扬出去,与女子名声来说极为不利。
颜芙凝气得浑身颤抖:“给我揍他!”
傅北墨、孟力、李信恒、彩玉、张铁与章铜齐齐出击。
就连陆问风也加入了打斗。
傅明赫身手不咋地,四个打手的身手却不错。
然而,近来傅北墨与孟力进步神速。
傅明赫等人很快败下阵来,鼻青脸肿地登上马车逃了。
颜芙凝这才解气,拿出钱袋子,吩咐彩玉与李信恒去镇上采买。
“多买些酒菜,家中有喜,得请左邻右舍来家里吃饭喝酒。对了,糖豆子也要买些,届时给大家分一分,沾沾喜气。”
接了钱袋子,两人应下,当即出发。
婉娘拉了颜芙凝的手:“是该置办酒席,只是要辛苦芙凝你了。”
“高兴,不辛苦,再则大家都得一起忙。”
颜芙凝看了眼堂屋内搁着的木箱。
木箱上用红绸系着,颇为显眼。
但此物是朝廷与府衙的奖励,今日若请左邻右舍,必有人来看。
虽说不会教人看箱子里的银钱究竟有几何,但箱子还得搁着。
此刻若把箱子放去西厢房,届时来喝酒的村民一多,反而管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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