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瓣香香软软。
不禁令他想要更多。
哪承想,啪的一声,绵软的小手拍在了他的脸上。
傅辞翊眼眸深邃,克制地放开她些许,抬手轻轻扣住她的手腕,定睛一瞧,小妮子竟还睡着。
只见她小嘴抿了抿,指背在唇角用力擦了擦,仿若十分嫌弃的模样。
“颜芙凝,你醒着?”
他的嗓音几乎哑不可闻。
房中沉寂半晌,下一瞬,竟听得她说:“当只好狗狗,不许随便舔我的脸,嘴巴更不行,乖乖。”
说罢,在他发顶使劲摸了摸。
仿若在摸狗头。
傅辞翊石化当场。
从未被她摸过发顶,她若清醒着摸,他还得计较几番。此刻竟然将他当做狗,他是既好气又好笑。
气得是,他压根没舔!
适才暗敛的眸色瞬间恢复了清朗,掌风一挥,房中立时暗下。
翌日天明。
颜芙凝由彩玉伺候梳妆。
傅辞翊早早穿戴整齐,脚步出了卧房门,却听见她与彩玉道:“昨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。”
“小姐,什么梦?”
彩玉拿着一枚发簪在颜芙凝头上比划来比划去。
“我梦见一只长毛的狗儿,超大一只。我牵着狗绳,原本走得好端端的,没想到大狗一顿狂奔,竟将我带飞起来。”
“好生奇怪的梦。”
“是啊,更奇怪的还在后头,那狗拿头蹭我的脸,还舔我来着。”
彩玉十分平静:“小姐,狗儿都这样,谁给它东西吃,就跟谁亲。”
卧房门外的傅辞翊双腿僵硬,某女果然将他当成狗了。
势必让她明白,他不是狗,他是她夫君!
然而,房中传来温软的喊声:“夫君,你还在么?”
傅辞翊立时轻咳一声,适才的决心,此刻竟消散不见。
取而代之的是往日一般清冷。
“何事?”
他抬步回了卧房。
“你昨夜说什么来着,说要寻我帮忙?”
他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会医术,不管能否寻到那女子,嘉嘉要被傅明赫承认,必须有认亲环节。”
“夫君的意思是,让我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