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恼:“喂,我说你呢。以往醉酒,也没出现端不稳碗的情况,昨夜怎么就端不稳了?”
傅辞翊淡声开口:“许是昨日你生辰,我高兴饮多了酒罢。”
“虚伪。”颜芙凝低骂,“以往池郡王送点什么过来,你不都会发点神经么?”
昨日竟没有。
倒教她很意外。
傅辞翊一怔。
以往他那般,在她眼里,竟然是发神经。
好吧,她的声音好听,就允许她多说点。
遂再度开口:“人是堂堂郡王,而我只是普通百姓,如何能比?”
颜芙凝拂被子的动作一顿,温声道:“何必妄自菲薄?将来的你,不会比他差。”
她所看的书中压根没有池郡王这号人物。
今后池郡王与某人的权势谁大谁小,她无从判断。
唯一知道的是,某人能成为权倾朝野的权臣。
拱门处探出一个脑袋,唤了声:“嫂嫂。”
此人不是傅北墨,也不是孟力,而是傅南窈。
傅南窈极少往主院来,此刻过来,令颜芙凝摸不着头脑。
只见她瘸着腿进了院子:“嫂嫂,你真的给池郡王开过一个方子?”
颜芙凝道:“是啊,你哥也知道的。”
傅南窈见兄长没说什么,心里放心不少。倘若嫂嫂没给池郡王开药方,人又专门派人送来生辰礼,如此动机不纯。
此刻求证了,再加兄长也知情。
她便放下心来。
同时,也从侧面证明了嫂嫂是有一定医术在的。
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不想敲断了腿,当即便瘸着腿走了。
“没头没脑的。”
颜芙凝嘟囔一句,回房洗漱。
而后去饭厅用早饭,再给北墨扎针,教彩玉他们识字,这才去酒楼。
待酒楼忙了一日回来,她发现被褥已经收进。
脚步进了外屋,问在书房看书的某人:“可晒干了?”
“没有。”男人淡淡吐了两字。
“怎么会没有?”
颜芙凝微提裙裾进了书房,一摸床上的被褥,果然,湿掉的地方还潮着。
傅辞翊淡声又道:“傍晚起露水,故而下午时分就先收进了,今夜又不能在书房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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