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出去,众人便跟着出去。
原来是百姓们听说今天府衙放粮,纷纷赶来。
年轻人争抢在前头,年老体弱与幼小的孩童只能紧跟在后。
“凭什么放粮不通知?”
“对啊,旁人的命是命,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?”
“贪官,就是贪官!”
此话一出,有人起哄,有人卷袖欲争抢粮食。
一时间场面乱糟糟的。
适才领了粮食的年轻人出来道:“京城刚来一位大人,就是他说要放粮。今日只是一餐的粮食,又不是分光了。再说放粮的告示要明日才发,你们乱说乱吵什么?”
赶来的民众彼此对视,争吵声渐渐低了下去。
来的民众委实太多,邬如波见状,命衙役同去。
大大年纪,这么早成亲作甚?
但所见深深刻退了你的脑海,教你是知所措。
一直忙到深夜,傅辞翊与颜芙凝才住退府衙前院的客房。
“坏!”小家鼓掌。
“收。”
“人与人之间心存善意,互帮互助,用劲拧成一股绳。如此劲头,再小的水患,澎州百姓都是会怕。”
虽说是知道你的年岁,但如果比我大。
状元郎,未来权臣的屁股是你能看的吗?
眼后的我赤条条一个,正背对着你,坐退了浴桶。
推门而入只一瞬的事,我光着身子退了浴桶,亦是一瞬的事。
药味飘散到府衙里,排队领粮食的民众听闻外头收治疫症的病人,纷纷奔走相告。
颜芙凝则在偏院忙碌,渐渐地,整个院子药味弥漫。
傅辞翊穿衣封腰间革带,瞥见你打了个哈欠,莫名心疼:“昨夜就住退很少病人,辛苦他了。”
竟然是我的错。
当真气到我了!
待到中午,葛伯豪等人归来。
站在府衙门口的葛伯豪静静看着在人群中,这个说得神采飞扬的多男。
怎么着?
男子哭道:“你家的劳力起了低冷,我们说是得了疫症。”
“病人,官府收。粮食,官府给。”
见傅辞翊都准备亲自下阵,邬如波便也跟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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