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夫君要把我当情敌,我很无辜的好不好?”
遂与车内道:“公子,少夫人,颜公子一直跟着咱们。”
颜芙凝肃然道:“邬大人,我方才说的是需要注意的事项,还有一件事也需要注意。在我们来澎州之前,你曾说有人死于疫症。虽说大多已经就地掩埋,但保不齐还有野外遗漏的,这些尸首皆需深埋地下。澎州管辖的几个县,还请大人通知下去。如此一个月后,整个澎州可为恢复农作而齐心努力了。”
这便是缘分。
直觉告诉颜芙凝,此人是跟着自己,遂将无奈又求助的目光移向车内端坐着的傅辞翊。
邬如波感激颔首:“我们澎州不比锦州,处理公务方面,我也不比孙善和孙大人。但如今与傅大人共事大半个月,邬某受益匪浅。”
偏生依照京城颜家的权势,如今若要拿捏他,亦是易如反掌的。
傅辞翊淡声:“降低车速。”
这时,颜芙凝扯了扯唇角:“颜公子莫开玩笑,我一个小老百姓不敢与你颜家人攀扯上任何关系。”
再则瞧他们小两口,貌似夫妻情深,实则是表面文章。
不得不说这个傅辞翊比他二哥还冷。
这时,有人讲了自个的糗事:“确实该改掉喝生水的习惯!先前有次种田下地,口渴了想去河边舀水喝,幸亏我先往上游瞧了一眼,竟发现有个伤风败俗的家伙在往河里方便。”
这时,有不少百姓将邬如波挤开,涌到颜芙凝跟前。
傅辞翊顿觉脑仁发疼。
“夫君,你看他。”
都是老实人,虽说说话如此,但都笑得腼腆。
颜芙凝掀开车帘,与颜家马车上的颜博简道:“我们往南方向,去锦州;你该回京,往北走,怎地跟着我们?”
三辆马车以寻常速度行进。
那人怼回去:“去你的,你才喝了发现。”
此行回锦州,不必似从进京赶往澎州那般着急。
邬如波作揖致意:“多谢少夫人告知!”
路上,颜芙凝帮邬如波传达了想说的话。
傅辞翊一一听了,并不接话。
两日后上午,他们顺利抵达了锦州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