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二哥吃好了?”颜芙凝看他。
“那等场合,我本就不喜,我来帮妹妹端详端详,怎么还没试嫁衣?”
“嫁衣去取了。”
洪清漪说着,亲自将屋中的高脚花枝灯点了。
花枝灯有大半个人高,数根枝条展开,其上托着花型托盘,上头点上蜡烛。
屋中很快亮如白昼。
望着漂亮的灯盏,颜芙凝问:“那其三是什么?”
颜星河掀袍落座,缓声道:“其三便是太子的地位实则不够稳固。”
颜芙凝颔首。
从古至今,能从太子之位顺利当上皇帝的,有;但被夺了储君之位的,也有,且不少。
颜星河又道:“不光是因为储君之位被旁的皇子觊觎,而是太子非皇帝亲子。”
洪清漪剜了次子一眼:“慎言。”
“娘,此刻只咱们三人,更何况这些话与妹妹说无妨。”颜星河见妹妹并不吃惊,遂问,“怎么,你早知道了?”
“二哥,你别问。”
“有何不好问的?”颜星河想了想,猜,“傅辞翊告诉你的?”
颜芙凝这才点了头:“今日下午他才说的。”
“这小子,那他是想问你往后是否会后悔没嫁给龙池安?”颜星河又猜。
颜芙凝扯开唇角笑了笑,并未肯定回答,却也没否认。
“得了,我猜对了。”颜星河轻呵一声。
得告诉妹妹一些傅辞翊还没说的,否则被比下去了,真是不爽。
“二哥真是聪慧,不愧为榜眼。”
“那还是比不上你那状元未婚夫。”
颜芙凝在他身旁坐下,给他倒了杯茶:“那二哥与我讲讲,几位皇子是如何选出来的?”
“这个傅辞翊没说?”
“他说是皇家宗室选出,具体没说。”
颜星河清冷俊美的面孔上这才有了丝笑意:“也是,他即便知道,哪能知道得清楚?”
姓傅的到底生长在锦州,既不是京城人氏,更不是皇室中人。
纵使姓傅的已是权臣,顶多知道些朝中大臣都知道的秘辛罢了。
“那二哥讲讲?”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