壳,一瞧欣喜:“这两颗是纸皮核桃,你瞧瞧。”
傅辞翊睨了一眼,核桃壳确实很薄,比寻常市面上见到的要薄上许多。
确实比纸没厚多少。
他接过一块核桃壳,轻轻一捏就成了粉末。
拍了拍手,拂去手上壳粉,沉吟出声:“娘子,如今咱们是真夫妻,先前为夫教你的那招万不可使在我身上,你可懂得?”
颜芙凝点了头,这才老实道:“我是去抓你的手的,抓错了。”
闻言,傅辞翊如释重负。
望着他冷沉的脸,她小声问了句:“你还生我的气么?”
傅辞翊直直盯着她的眼,不作声。
颜芙凝只好又道:“先前我说要咬你,我不咬你了,你可不可以不生气?”
“往后别抓错。”
傅辞翊轻咳一声,率先抬步去了净房。
身后传来少女拍打自个手心的声响。
与此同时,听得她嘟囔道:“往后只能抓他的手。”
傅辞翊:“……”
他是那个意思么?
算了。
罢了。
她想抓哪都成。——余良先去了傅南窈的院子。
外屋,柳绿正在打扫,见到余良过来,轻声问:“管家有何事?”
余良道:“小姐可曾起来?我有事禀。”
柳绿摇首:“今日下雨,小姐肯定会晚起。”
“那好,我去寻夫人。”
“管家慢走。”
余良撑着伞到了婉娘院中。
此刻的婉娘已由李嬷嬷服侍着,在房中梳头。
身为下人,余良躬身不瞧房中,只站在门口轻声禀:“夫人,咱们府门口躺了个女子,该女子据说昨夜就在了。过了一夜,她昏迷不醒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婉娘蹙眉。
“听昨夜当值的两名门房所言,那女子是被丈夫与婆母给打了,连夜逃出来的。婆家嫌弃她不能生育,她时常被打,昨夜逃得没力气了,就在咱们府门外过了一夜。”
婉娘一听,想起了南窈曾被董旷殴打之事,心里顿时起了同情。
“被丈夫打的?”
“听她所言,是如此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