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洗了洗,而后屏风隔开,相互目不斜视地更衣。
回到卧房就寝,两人竟躺得井水不犯河水。
后来,还是颜芙凝先出声打破沉闷:“傅辞翊,我冷。”
她在床内侧,他在床外侧,同一床被子盖着,中间隔了条宽宽的沟。
冷风呼呼往被子里灌。
已是初冬,她是真的冷啊。
傅辞翊以为她是要与他亲近,连忙拱了过去,将娇躯紧紧搂进怀里。
“如此可喜欢?”问出口,他忙纠正过来,“可暖和?”
“嗯,暖和了。”
鬼使神差地,他又道:“你把手贴我腰上,更缓和。”
颜芙凝自然不客气,两只手伸了过去,紧紧贴住。
她只觉自己的两只手是微暖的。
傅辞翊却是动了动腰,咬牙道:“你的手是铁做的么?”
颜芙凝笑了,更贴近了几分,还翻了个面:“你是我夫君,给我暖暖不成么?”
“你有种往我裤子里伸。”傅辞翊嗤声。
“有何不敢?”
话虽如此,她也不是真敢。
但已说出口,逞能是必要的。
遂在他裤腰带内侧处往里贴了贴,竟然被她摸到条人鱼线。
指腹用力摸了摸:“傅辞翊,你有人鱼线!”
语调欣喜。
听得男子喉结暗滚,按住她的手:“颜芙凝,你……”
他的话未往下说,颜芙凝就察觉些许不对劲。
虽然没有直接感知到,就是察觉到了。
忙不迭地缩回手,躲回床内侧。
男子跟了过去,拿被子给她掖了掖,盖了个严实。自己躺在她身侧,不敢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