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疼我?”
“行呀。”颜芙凝踮脚,再他耳边轻语,“咱们不去南山也无妨,今夜夫君脱干净了,在浴桶内等我。”
傅辞翊不敢置信,抓住她的双肩,眼眸直直盯着她。
“你在勾我?”
“不正如你意么?”她娇俏笑了,“你不喜欢?”
“喜欢。”男子重重点头。
商议好了此事,夫妻俩各怀心思去了前厅用膳。
风雪愈发大,吹得人眼眸眯起。
用膳时,婉娘提议:“明日估摸着有暴风雪,咱们各在房中用膳就好,这路上一来一回的,别冻得风寒了。”
傅辞翊颔首:“就依娘所言。”
说罢,吩咐余良,明日的饭菜送去各个院落。
余良称是。
傅北墨看向颜芙凝:“嫂嫂讲讲今日竞买之事呗。”
“竞买事宜还算顺利,最大对手便是蔡慕诗,她竟然到得比我还早,早早与京兆尹套近乎寒暄了。”
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我加价呗,蔡慕诗也不知怎么回事?以往加价都很狠,今日竟有些小心翼翼。”颜芙凝道。
“莫不是她没钱?”傅南窈猜测。
“不应该啊,不管是太子府还是蔡家,皆有钱。”颜芙凝道。
“原因只有一个,大抵是太子不想出太多银钱去买福丰酒楼。”傅辞翊淡声道。
“福丰酒楼可是太子赚钱的利器,他不想出太多银钱……”颜芙凝蹙眉,“可如今他们没能竞买成功,莫非有旁的赚钱路子?”
傅辞翊慢条斯理用饭,嗓音不疾不徐:“还真被你猜对了,太子确实有旁的赚钱之路。”
“什么路子?”众人好奇。
傅辞翊一怔,环视一周,却是打了马虎眼:“具体我也不清楚。”
熟悉他个性的颜芙凝心道,他肯定知晓。
不过此刻不讲,大抵有他的顾虑,遂也不问。
饭后,大家相继出饭厅。
风雪尤甚。
颜芙凝紧紧拢着斗篷,险些被风雪吹歪了步子。
傅辞翊伸手揽住她的腰身,让她靠着自个走,颜芙凝这才稳当下来。
见哥哥嫂嫂如此,同样行走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