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日,可有什么人来寻麻烦?”
“帝太后命我去请安几回,我都没去。”乔婉悠冷笑一声,“她还说要罚我,也罚不成。”
“如何说?”几人异口同声。
“我去皇太后跟前请安了。”乔婉悠笑了笑。
李嬷嬷帮忙回答:“那时候,皇太后派人传话给帝太后,说她是嫡母,皇后该向她请安。鉴于皇后眼睛不便,请安过一个了,另一个就免了罢。还说让帝太后宽容些,不要小肚鸡肠。又说了,让凌氏每日去帝太后跟前晨昏定省就足够了。”
众人闻言皆笑。
“皇太后竟帮着母后说话,实在是难得。”傅南窈感慨。
傅北墨分析:“她记着母后的好,若不是那会母后同意嫂嫂给她看诊,她被人下了毒,后续如何都不知。”
在母后宫里用了晚膳,傅辞翊与颜芙凝回了王府。
脚步一回到卧房,颜芙凝就躺到美人榻上。
见她如此,傅辞翊轻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好累。”她坦诚,“不知为何,今日有些累。”
“早些洗洗睡罢。”傅辞翊弯腰将她横抱起,“我帮你洗。”
一路从凌县赶回,到澎州时,他们还去了澎州城内用膳。
彼时澎州百姓热情好客,当日他们就在澎州城内待了一日,这才继续赶路。
这一路回来,娇弱的她不累到才怪。
回到京城,进了宫,要知道宫里行走的路委实太长。
颜芙凝实在是没力气了,靠在他肩头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腿脚都很酸,夫君等会帮我多揉一揉。”
“好。”
傅辞翊将她抱进了净房。
净房内,热气氤氲。
傅辞翊先脱去了自个身上的衣袍,又帮她褪去身上衣裙,抱着她进了浴池。
热水拂过肌肤,颜芙凝嘤咛出声,缓缓闭了眼,惬意享受美男子的服侍。
傅辞翊喉结微滚,手缓缓帮她按揉小腿肌肉,状似不经意地问:“姐姐说教的法子,究竟是什么?”
闻言,颜芙凝猛地睁眼:“今日可不行,我很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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