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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面具是在冷宫里捡到的?”傅辞翊又问一遍。
玲太嫔颔了颔首:“那日我装傻在庭院跳舞,跳完舞回房,房中柜子旁就发现了这张面具。”
说着,起身,从里屋将面具拿了出来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颜芙凝轻声问。
“具体我记不清了,冷宫的每一日都过得一样,今夕是何夕具体实在是记不清了。但大概还是记得的,得有十余年了罢。”
玲太嫔坦诚相告,将青面獠牙的面具递给他们瞧。
傅辞翊伸手接过面具,细细端详。
颜芙凝害怕此等可怖玩意,却还是大着胆子去瞧。
夫妻俩里里外外都瞧遍了,瞧不出什么特殊的痕迹标记之类。
“十余年了,大抵与母后中毒的时日接近。”颜芙凝黛眉蹙起,“有无一种可能,原本戴此面具之人是来冷宫寻玲太嫔身旁的毒药的?但因突发什么情况得逃,以免被发现,面具恰巧就在那个时候掉落。”
玲太嫔颔首:“还极有可能,宫里的人大都以为我擅毒,还以为我就算进了冷宫,身旁多的是害人的毒药。实则不然,但他们不信,确实会有人来寻毒药。”
傅辞翊攥拳:“当年戴此面具之人来冷宫寻毒药,大抵也是此人给我母后下的毒。”
“怎么说?”芸太嫔问。
傅辞翊嗓音发冷:“父皇告诉我们说母后当年时常看到鬼脸吓她。”
玲太嫔眉头拧得紧紧的:“很有可能是如此,时常看到说明要下毒多次。我原先在宫里导致失忆的药物就需下毒多次,且配合恫吓,效果更好。”
“事情渐渐有了联系。”颜芙凝捏住了傅辞翊的手指,“夫君,所有这些串起来,真相就大白了。”
傅辞翊颔首,眸光看向玲太嫔:“这个面具,您可否借我们一用?”
玲太嫔笑道:“自是可以,这玩意又不值钱。”
说着,不禁叮嘱:“我得提醒一句,这玩意若被旁人瞧了去,如果是幕后歹人知道,那对方就知道你们与我有了联系。而且,对方也会知道你们在查皇后当年中毒之事。”
芸太嫔也叮嘱:“在真相大白于天下之前,这面具能不被太多人看到与知晓则最好。”
“两位放心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