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就降智,这反差可谓是萌化一众妈粉。
想起原着的情节,卿野嘴角便飞上了天边,一声轻笑没忍住从唇瓣中漏出。
卿野看了看现下端方雅正的温栩念,自认为善解人意的拍了拍他的肩,主动递着台阶,玩笑道:“栩念兄应该不介意我将这沉雪酿带回泉凌峰珍藏吧?”
听到这话,本坐得板正眉头不自觉轻蹙的温栩念不由自主松了口气,嘴角噙着笑,温声道:“自然。”
没多久,伙计甚至还未现身,那烧鹅的香味便已经丝丝入鼻,勾得卿野愈发饥肠辘辘。
好容易等到菜上齐了,卿野才强忍激动地拿起筷子,抬眼望向仍无动于衷端坐着的温栩念。
许是卿野目光过于炽热,温栩念耳尖有些泛粉,勾了勾唇,柔声道:“卿野兄你随意便好,我已辟谷,不必顾虑我。”
闻言,卿野这才傻愣愣地咧嘴笑着点头,也就不顾其他,只管大快朵颐,本身浅淡的唇瓣此刻沾上油光就如涂了一层唇蜜似的。
温栩念看着眼前人自顾自吃得极香,明明是最清冷的皮囊,此刻却缺心眼般快乐的眯起双眼,一脸餍足的模样,看上去还......
挺可爱的,像只猫。
这个念头出现在温栩念脑海的那一刻,饶是一素无波无澜的他,心里都不由得一惊。
而丝毫不知自己被猫塑的卿某人仍在风卷残云,努力将自己的胃填得满满当当。
卿野后知后觉到温栩念的目光,有些疑惑的抬头,却没曾想刚对上温栩念的目光这人便又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开,就跟扑了个空似的。
卿野也不多想,反正男主心,海底针,自己只要问心无愧就好。
卿野美滋滋的将沉雪酿宝贝儿似的的抱在怀中,脑袋放空的跟在温栩念身后,亦步亦趋。
耳边隐隐听到楼下大堂有争执声,不过对于此刻吃得有些发胀的他就跟蚊虫嗡嗡的声响一般,刚从左耳朵进,便从右耳朵钻出去了,震得脑瓜子晕乎乎的。
“南公子!我哪有胆子故意跟您作对啊!今儿个是真不巧,咱也不知南公子您大驾光临否则这沉雪酿一定给您好生备好!现下是真真没了,改日我暮雪楼一定将沉雪酿双手奉上!望南公子您也体谅体谅咱这难处......”
掌柜生得膘肥体壮,本身颐指气使惯了的脸色此刻堆满了褶子,眼睛更是因为谄媚笑得只留了个缝儿,躬身作揖,腰间的横肉层层叠叠,饶是宽大的袍子也遮不住。
“若真没了,那他怀中的是何物啊?”
此话一出,卿野便感觉大堂中声若蚊噤,众多目光齐刷刷落到自己身上,卿野本能反应往温栩念身后躲了躲,不过转念一想自个儿又没犯事儿,怂个屁啊!
于是温栩念侧目,便看见身后的人突然雄赳赳气昂昂的抬起头,很是豪迈的从他身后钻出来。
卿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