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清骨丹的缘由,自己去查,再将灵药卷宗抄写五百遍。”
彦寻突然十分后悔刚刚多的一句嘴。
不过彦寻作为南肆渊毒唯铁粉,还是毫无怨言的领下责罚,甚至觉得确实是自己见识短浅有辱斯文,于是恭恭敬敬的告退后便老老实实的去抄写卷宗了。
南肆渊继续批着折子,脑子里却不由得想起让卿野背书时那人僵硬的笑,虽说表面笑嘻嘻的答应,怕是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变着花样骂自己。
南肆渊虽是满心嫌弃,但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那不自觉便勾起的嘴角。
罢了,再多给那傻子几刻钟的时间。
……
“啊嚏!”
卿野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,眼神都有些涣散。
阳光滚落一圈,树影渐渐沉入烛光。
卿野已经学到感觉自己快要疯魔了,这种感觉很熟悉。
是大学里期末周的时候,那试图在一周学会一学期知识的感觉啊~
卿野头发已经彻底乱成了鸡窝,整个人躺在榻中间,四周散满了古书,卿野一只腿搁在床沿外,一只腿曲起来踩着另一只腿的膝盖,双手将书举到空中,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在进行最后的挣扎。
一旁的觅安兽见卿野不理自己了,觉得无趣,于是便默默窝作一团贴着卿野的颈窝处。
可当卿野侧过头看着呼呼大睡的觅安兽,他承认,他眼红了。
所以自己在淋雨,那必然要撕了觅安兽的伞。
卿野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,脸上邪魅一笑,看准了觅安兽的耳朵——
“南肆渊来啦!”
这一嗓子,吼得觅安兽垂死病中惊坐起,直接蹦哒了三尺高。
“尊主我在监督卿野背书,我没有睡觉!”
一双还有些残留睡意的蓝眼睛满是惊恐的四处张望。
卿野看着急忙解释的白白笑得直打滚,背书的烦躁一扫而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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