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人,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只知春风一度的流氓负心汉!
卿野方才推开黄婼怜的手此时便僵硬在了空中,如同生锈的机器人一样缓缓将脑袋转向风筠尘,有些苍白的想为自己辩驳一下。
“风筠尘,我没有……”
可还未及卿野将话说完,风筠尘便打断了他的话,一副失望嫌恶的模样,居高临下的审判道:“我还以为你当真一心向道了,结果竟流连这般声色犬马。”
风筠尘顿了顿,漠然道:“真是,冥顽不灵,不知廉耻。”
卿野好不容易从方才黄婼怜带给自己的冲击中回过神来,结果就被这狗不分青红皂白数落得这般不堪,纵使他再麻木的心也到底生出了被污蔑的怒气。
“呵,只凭表象便轻易给旁人判处莫须有的罪名……”卿野轻笑一声,摇了摇头,墨眼清明的凝着风筠尘,阴阳怪气道,“这也不是你口口声声的君子之道吧?”
卿野余光扫到角落的黄婼怜,面无表情地朝他走了过去,坦坦荡荡的一把扒拉开了黄婼怜的衣襟。
结果看到那人身上暧昧的抓痕时,卿野失语了,尤其是这死变态还特无辜的望着自己!
淦!
肯定是刚刚自己挣扎得太勇猛了没收住力。
于是卿野又趁风筠尘还没看着,再默默给黄婼怜拉了回去。
卿野干咳了两声,将手背在身后,努力找回情绪,继续板着脸,冷声道:“清者自清,随你怎么想。”
此时不溜,更待何时!
话罢,卿野便是腰杆挺得笔直的跨出了这浴池,任由衣衫哗啦啦滴着水,只捏了个诀法稍微整理了一下,便强壮淡定的披上自己原本的外袍,仰着头,孤傲的掀开帘子朝外头走去。
结果头抬得太高,只看见了裴耀,却没注意到底下还有一小只。
“诶!忧浅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