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都紧绷了起来,任何的触碰也都变得愈发敏感。
就比如现在,南肆渊俯下身,一路啄吻上他的脖颈,吻过的每一处,卿野都觉得仿佛有电流涌过,整个人都要炸开花了。
“等一下!”
卿野惊慌地拉住了南肆渊马上要挑开自己里衣的那只手,墨眼中再没自持的分寸,无措的眸光如同被微风卷起涟漪的春水。
不是吧,这反噬还懂变本加厉?!光亲还不行了?!
别扭的旖旎氛围,让卿野的大脑难以运作,只是呆呆的看着南肆渊,一时间失了神。
而南肆渊听到卿野惊呼的这一瞬,纵使那反噬的欲念如万蚁钻心,被唤回的一分清明仍然承着蚀骨之痛强撑。
他不能,他不能强迫他……
南肆渊眉头紧锁,眸中赤色涌动,掌心鲜血淋漓,将卿野推开,嗓音喑哑,极力忍着痛苦,克制着自己的戾气。
“要走,趁现在……”
南肆渊闷声道,灵力因着反噬失控,黑雾带着血痕,将身侧的玄冰全凿成了碎渣窟窿。
南肆渊为了维持这片刻清明,毫不迟疑的划破了自己的手臂。
鲜血染不透玄色衣袍,只有莹白的玄冰上蔓延开一片猩红。
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,管好自己。
这是卿野一直秉承的信条。
所以,他本是想走的,可是看到那片猩红,却终是未曾迈开脚步。
……
什么事儿啊这都!烦死!
卿野对着这酷爱抓马情节的老天爷结结实实的翻了个白眼。
……
顿了顿,看向眼前人,有些拧巴。
“南肆渊……”
“我不走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