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毕竟时榕是个死病娇,出于变态的占有欲,他想要温栩念身上有独属于自己的痕迹卿野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可现在,这镯子戴在了他自己的手上,卿野是真的理解不了一点。
“我真服了……”
果然,他还是太正常了,实在不懂病娇的脑回路。
卿野长叹一口气,自我麻痹的将衣袖甩下来遮住那碍眼的金镯子,背着个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,努力不让自己显得过于心酸。
罢了,索性这长鹊镯戴上也没其他坏处,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……
摆门永存。
“老卿……”白白晃了晃脑袋,踱着小碎步,“啧,你说这紫孔雀到底什么意思啊……”
“不知道,不重要,不管了。”
卿野挥了挥手,径自走向桌案旁,准备打开之前搁置的温栩念赠予自己的那个木盒。
白白却是不依不饶,紧紧跟在卿野脚边叽叽喳喳的自言自语,随后跳上桌子,突然如同醍醐灌顶似的,道:“诶!老卿!我知道了!这紫孔雀定想将你当作那喜鹊一般豢养在他的金丝笼里!话本子里讲过的!以强制爱作为开始,最后写一个日久生情的结局!”
“老卿啊!你可千万不能中这紫孔雀的圈套啊!这紫孔雀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!典型的笑里藏刀道貌岸然!本兽好歹活了这么多年了你一定要相信本兽的直觉,不然……”
见白白越扯越离谱,越说越有鼻子有眼起来,卿野额角一抽,忍无可忍的一把捂住白白吧啦个不停的嘴,手动让白白闭麦。
“老大白,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,但你先别出发了,乖。”>> --